我带着齐景白和顾正敏去了我以前吃过的那家饭店,倒不是我瞎说,这家锅包肉是真的一绝,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的,那肉又嫩又多汁,酱汁也是店主自己做的,明明是甜口但是丝毫不腻。
齐景白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我也不知道他满意不满意。顾正敏倒是吃的挺开心,趁着他们两人吃饭的空挡,我又给林松果发短信告诉他买点防弹衣。
顾正敏看到我的手机,“你觉得陈家村的人可以扣动扳机吗?那种橡皮泥一样的手。”
“看看我脖子上的伤,陈蓉晓不也是陈家村的人吗,不照样快掐断我的脖子,陈家村的人太诡异,万一里面有几个跟他一样的咱们就麻烦了。”
她拖着脸颊,显得脸肉乎乎的,乌黑的眼懒散的眨着:”这也是,不过你不用太害怕他们。我们现在这么多人,还带又装备,这些陈家村人没什么可怕的。”
齐景白慢悠悠的呷口热茶:“以防万一,陈家村的秘术都是我们没有接触过的,还有那个带面具的,他也很不简单我们这次很有可能是去他们的地盘,如果不做好完全的准备很容易出事。”
我摊在椅子上,吃过甜的之后我就有些懒洋洋的,也不知道那尸毒到底给我身体带来什么影响。
顾正敏起身拉我,“快点走吧,看看林松果准备的如何,你最近真的变得很懒。”她皱着眉头,“不会是之前的尸毒吧?呋塞米不是让你吃了么?怎么,一片都没吃?”
我挠挠头,呋塞米这东西利尿,我们刚从陈家村地下出来时,顾正敏让伙计买了一盒让我吃,还嘱咐我多喝水,不过讲真的,我这人从小时候生病到现在都有个坏毛病就是不爱吃药,所以下意思的就忘记这回事。
“我回去就吃,前几天太忙都忘记了。”看着顾正敏的脸色越来越差,我赶忙解释道。
她看看我,细长的眉毛皱在一起,“哼你不用敷衍我,这药是吃给你自己的,你不注意自己身体迟早要出事。”
齐景白扔给我一瓶水,“多喝水吧,陈家活死人的尸毒我们不知道会对人体造成什么样的损伤。”
我接过水,“没事,我身上都是小伤口,中的毒也不多,真的没事。”除了最近有些嗜睡我其他都没问题。
第二天清早,我们到了之前约好的地方
,林松果和那几个人正在等待着,没想到林松果直接准备了两辆雷诺夏尔巴人,想到这两辆车的价格我心哗啦啦的在滴血。藏族姑娘这次直接换上简洁的长袍,怀里隐约能看到藏着武器。
她腰的上挂着红棕色的皮质火镰盒,那个盒子很精致,上面银质镶嵌又云朵的吉祥花纹,正中间还有绿松石蜜蜡珊瑚等宝石,排列成佛教法论的造型。这个盒子下面还坠着个匕首形状的小包里面装的应该是刀刃。
我对这个藏族姑娘倒是很好奇,她约莫只有一米五多些,是很娇小的身材却一点也不单薄甚至还有些健壮有些凶器毕露的摔跤耳,和欧珠姑娘小小的蜂蜜啤酒一般的脸蛋,小麦色皮肤雪白的牙齿,无时无刻总挂在脸上的酒窝形成剧烈的反差。
李友军这个职业猎人倒是很沉默,约莫是常年在山林里面,很少和外人交流久而久之愈发沉默。他这次带了一把弩此时正背在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不惯热武器。
那对双胞胎兄弟见面倒是也比上次热络多了,一口一个老板,boss的,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这两兄弟看到那两辆夏
尔巴人非常兴奋,根据齐景白说这两兄弟以前在索马里当佣兵的时候开着车辆重型装甲,护送雇主从包围中完整离开,从此之后这两人在那边的圈子里名声大造。
我们几人休整下,直往阿什库勒出发。我们预计是打算从克里亚古道进入盆地,这地方是从头唐朝起克里亚古道就是穿越昆仑山的道路之一,应该也是最早从新边疆到东藏的路。
在发现吐鲁番路线之前,这是最短也最艰难的路线。就算现在走到这路上都能看到曾经丝绸之路上中途殒命的苍白兽骨。这些兽骨零碎的撒在这条古道上。
据说新藏公路原本是要沿着克里亚古道修建的,因为1951年阿什库勒火山喷发,且在施工中又好几次遇到小火山又轰鸣声和巨大烟柱。修建工程队不得不停工修改图纸。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说法也有可能是那地方高寒缺氧,地质复杂施工环境过于恶劣。施工队为了安全考虑另外修改路线。
沿途看不到一丝人烟,只有延绵不断的山地。
在克里亚这片荒地里,唯一住着有人的位置是田县达利雅布依乡。是这片荒地里,唯一固
守在当地的牧民,虽然很多人帮助他们迁移,可这些牧民留念故土,所以一直没有搬移。
有传说这些人是两千年前古楼兰的一支。他们居住的地方直到现在也是人迹罕至的室外桃园,现代文明没有让这地方发生太大变化。
我们开着车一路过来,刚开始我还能饶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