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酵过度的芳香。
那个画家正被关在走廊左手边的第二个房间,五楼没有什么病患,此时隔着玻璃能看到有人正守在门边。
那个护工看到我们过来,赶紧打开门让我们几人进去,小小的病房瞬间被占满。护工看到情况非常识趣的关门守在外面。
画家还在睡着,大伤口已经被医生用黑蓝色的手术线缝合,上面还有棕黄色的药水。他手臂还挂着营养液,脸色看上去比之前好的太多了。
我看到那手术线心里莫名出现了陈蓉晓,那人的脖子上也是类似的缝合线,他和那个橡皮泥人一同消失了。
画家睡得很沉,我们几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出声叫醒他,我来的路上还是真着急的,但是这回看他躺在这里,浑身伤口倒放松心态了。
我静悄悄地坐到他身旁,那画家突然睁开眼,他迷茫地盯着我,似乎还没清醒,干涩的嘴唇张合:“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