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丹药内部的是许多微小的虫子,它们在丹药里面凝固着,这些虫子非常小,颜色鲜红的小小肢体,像体型瘦小的蚯蚓。
我们几人面面相视,“你们见过这样的虫子吗?”
“我对虫子不是很了解啊,也不知道是那种……”
顾正敏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山客的文献记载也没有过这种虫,应该和那个眼球一样,都是陈家村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东西。”
“这会不会是蛊虫,八门里面虽然没有太多记载,但是苗疆那边很多年前确实还有擅长用蛊虫的,不过现在都没有消息,传承也彻底断了。”
苗疆擅长用蛊虫的,我小时候听过我爷爷讲过,很多年前,苗疆用蛊的人不想现在一样毫无人迹。那会苗疆玩蛊的每一个都不简单。那地方毒虫毒物众多,苗疆人本身也经常接触这些,一来二去再加上之前已经没有断过传承,哪里形成一个独有的派别。
这派别甚至还没名字,全靠师傅之间传承,反是这圈子里的,都是师兄弟关系大家都知根知底。蛊虫这东西说起来也容易,但是如果没有师傅手把手教导,那再好的天赋也学不会
。
这个派系靠着师傅传徒弟延续着,也借着都是同个师门的缘故,这苗疆蛊虫派系可以说是上下一条心,非常团结。
在道上遇到的他们,都要小心避让,生怕冲撞他们。惹到一个使用蛊虫的,就等于招惹上苗疆整个玩蛊的。
他那会曾经亲眼看到过,这些人一同驱使蛊虫时候的场面,数不清的毒虫毒蛇倾巢而出,密密麻麻的可以将山坡覆盖!
爷爷年轻时候见过这场面,羡慕了好久,谁知好运不长久。这名字都没全靠情分维持的派别,突然就全部失踪了。
当时苗疆玩蛊的一夜之间,全部消失,衣服钱财所有的东西都好好呆在原地,可这人就突然不见,家人邻居都再也没遇到过,就这么离奇的消失。
这么大型的失踪引起了重视,当时派很多人搜查,去了各处大山城里县里都没找到这些人的踪影。那时候还没监控,这些人的失踪更是难以寻找。他们就像是蒸发的水滴,不留一丝痕迹。
当时八门里面也出动了,八门和苗疆关系不深,但是唇亡齿寒如此大型的同行失踪,所有人都心慌失措,考虑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八门里面各显神通,然后不管是观天君还是问山客,还是寻魂的,没有人能找到他们,他们的卦象都成为空白,像是从每存在过。
一时间更是人心惶惶,所有人都怕轮到自己。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苗疆的人还没有踪迹,不过也没有在听过如此大型的失踪案,偶尔听到的也是某家传承断了,某人外出进山从此再也每见过,或是某家出了不孝子孙一类的八卦消息。
其他派系的人也放松下来,蛰伏许久的也出来活动。
这么多年过去,可能除了家人之外,就没有人还抱着希望去寻找这些人。
“你们记得苗疆蛊传人集体失踪吗,这会不会和陈家村的人有所关联?”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苗疆玩蛊人失踪应该和这没有关系,他们哪里很排。外,师承严格,不会轻易收徒,这些玩蛊的人,个个也都是高手,我还记得家里人说过,他们一起出招时候的威力,陈家村的实力还没到轻而易举让他们失踪,甚至算不到他们的行踪。”
“也是怪事,玩蛊的人都消失这么多年,这陈家村竟然出现使用的痕迹。”
齐景素拍拍
我的肩膀:“要是陈家村这么厉害,八门早就被他们渗透遍,哪里有我们什么事情,现在这个情况,陈家还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这家伙说的竟然挺有道理,我捏起一只小虫子,这一枚丹药里面约莫有十几条。
血红色小虫身上时一层类似蛇的鳞片,用手电的光照射,上面发射着彩光。
腥甜的气味就来自这里,近距离的闻着气味,我竟然有种莫名的食欲,口水涌入口腔。我将这东西放回表弟的手上,忍不住想要远离。
“是我太饿了吗,我突然有点想吃这东西!”
其他人一脸你没病吧的表情看着我,齐景素更是赶紧出来:“你看看你,人家陈兰兰让你当上门女婿,不是没原因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连食谱都这么相似。”
我一拳砸向这小子,“你可闭嘴吧,在多嘴我就不看你哥的面子,直接给你来狠的。”
“好啊,你这是引起顾家和齐家的对立,让八门不得安生!你这样的行为会被大家谴责!”这小子摸着被我砸到的肩膀,直龇牙。
“行了行了,我们好像快到冥宫了。”顾正敏的话让我立马转移注
意力,我打着狼眼手电四处打量着:从我们身后的小殿穿过就是冥宫。视野也变得开阔。
这里的冥宫和前殿不同,前殿是众多林里的建筑。
而这里的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