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来半天也不知道如果大伯和二叔也参与血池这事,我会怎么处理,在我的记忆里,他们的确不是完美的好人,但是也坏不到哪里去。
也许他们和这事完全没关系也说不定,我尽量地往好的方面想着。
如果是我和表弟两人都心情沉重地走着,他还没从刚才那血池的冲击里面走出来,一直非常低沉,路上些显得漫不经心。
说老实话,虽然表弟有的时候嘴巴贱而且人很皮,喜欢找事,但是我并不讨厌他,同样的年纪下,我可能要比他更加让人无奈,我大伯二叔没失踪之前,我估计也是他这模样。
我们两人低沉地走着,狼眼手电照亮前面一段路,那是一个狭窄的甬道,不知为何修的非常低矮,我们两人只能弯着腰,姿势扭曲的一步步挪动着,这甬道修的非常的长,也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的,不管是运输材料还是走别的都非常不方便。
我弯着腰缩着脖子,手中拿着狼眼手电走在前面,表弟跟着我身后。我们两个人艰难像是吃得太胖的企鹅摇晃着步子,这甬道估计高度只有一米六左右。我们两人个头都摆在那里,这个奇怪地
走姿,没走几步就感觉腰背酸痛的不行。
这个甬道太长了,我们没办法判断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尤其是甬道非常的低矮,那墙距离我的头顶非常近,我一个不注意就会磕着脑袋。在这样压抑看不到尽头的环境让我心中感觉很不安身上满是汗珠。
我在心里骂那墓主真的是神经病,什么脑子才能想到吧甬道修建得这么低矮让人怎么走。又想到这墓宫本身就不是让人正常通过的,是我自己心里开始急躁。
“顾正诚,你小心点万一这里有陷阱呢。”齐景素提醒着我,“这里可是唐墓,这里还这么低,我们要是想跑都跑不掉。”
陷阱啊我这才想起来,这个我之前也感觉墓里都有,但是现在一想陈家村的人是一定经常在这里活动的,这么久了,这陷阱应该早就没他们踩完了吧,我们要运气多差才能踩到。
耳边传来一阵轻响,我扭过身和齐景素对视着,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在哪里给自己立旗,也一定要捂着齐景素的乌鸦嘴,让他老实走路!
头顶的拱顶砖头开始挪动,发出格拉格拉的声音,我心里开始怒骂这墓
的机关质量好的也太过了。
黑色的气体从拱顶泄露瞬间弥漫整个甬道,我扭头观察着四周,发现前方后方全都是那黑色的气体。这是什么运气啊,我心里无奈地感叹一声,怎么有人会这么倒霉!人家都是踩着陷阱,却年代久远陷阱损坏,怎么到我这就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这毒是什么做成的,也不知道这东西放了一千多年保质期有没有过,我这种喝水也倒霉催的运气实在是不敢去赌这种微小的概率。
“快点捂着头跑!”说着我一震袖子,将外套整个套在我的脑袋上,把头部紧紧包住像个迷路苍蝇一般,胡乱地向前冲着。
我瓮声瓮气地喊道“齐景素!包着头赶紧跑吧,一定要捂好不要吸到毒!”
“好!”我听到身后也出来一震模糊的声音,我松了口气,看来着小子动作也不慢。
头部耳朵整个都被捂着了,我对周围环境的判断非常的低,经常跑歪一头撞向石墙,像是误入城里,一头撞向玻璃的笨鸟。
身旁也传来蓬蓬的撞击声。看样子齐景素还跟在我身边,也是因祸得福,虽然一直撞墙,但是我们这样的方式也能判断
对方的位置,不至于分开。
跑着跑着,我感觉有些上不来气,头也开始发晕。我分不清是缺氧引起还是磕头次数太多的缘故,抑或者是我们再一次吸入这个毒气了。
“齐景素,你还跟着吗?”我疲惫的出声询问道。
“呼……还在吧,我们到底还有多远,我快上不来气了。”齐景素大口喘气地回答我。
鬼知道这甬道到底多长,也许我们还遇到了鬼打墙也许我们一辈子都走不出,我的心里竟然出现了阴暗悲观的想法,“就快了,你一定要撑住稳定呼吸。”
“……好,呼……”我听到隔着衣服他发出的喘气声。
我们继续跌跌撞撞的在甬道里走着,甚至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自己多少次撞在墙上,周围的黑气包围这我们。
我的嗓子也开始发疼,那毒气估计还是透过衣服被我吸进去了,此时的嗓子干涩的程度和我去年跑kt畏,唱歌时,嗓子掉得太高声带撕裂的时候差不多。
我忍耐着疼痛,继续走着,那毒气越来越多地被我吸入,我的意识都开始昏沉模糊不清的,这一千多年前的毒也是真厉害,现在还能起作用,我恍
惚地想到。
“咚!”旁边传来什么声音,我摸索这靠近,发现齐景素这小子已经中毒,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齐景素!快醒醒!”我拍打着他的脸,企图叫醒他,但是这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