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白拖着那人快速向后退去。我和顾正敏一边小心打量洞口,边慢慢撤离,表弟也老实地跟着我们。
出乎意料的,也许是前方的洞口太深的原因,那里面一直没有传来动静。神秘人被齐景白捂着嘴巴,手臂被牢牢控制,只剩下双脚在来回扑腾。
黑暗中我略带狼狈的拿出绳子绑住他的脚,和他们撤到距离洞口远些的地方。我们大概走了有10分钟确定后方没有人追上,才放下那神秘人。
那人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上半身被齐景白拽着,有气无力的垂着眼。齐景白握着他的脖子说道:“只要我发现你不老实,我就捏断你的脖子。”年轻人赶忙瑟缩的点点头。
借着手中荧光棒的微弱蓝光我看到了他的模样,这人看起来22岁上下,穿着个黑色套头卫衣,米黄色裤子脚上是双运动鞋,赤手空拳和陈家村外面普通的男青年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闻到他身上一股松木的气味,不过这松木味做得非常劣质,带着点臭味闻得我头昏脑胀,像是进入一个喷了太多清新剂的厕所一样。
顾正敏问他,“你叫什么?是陈家村的人?”
青年人赶忙摇头说道:“几位误会了,我叫荣晓是名城人,前
段时间我有个姐姐失踪了,我是来找她的。”
失踪的姐姐?不会是陈老太家里那个女尸吧。“你姐姐多大?穿什么样子的衣服?”
荣晓仔细的回忆了起来,“我记得我姐失踪之前穿的是碎花长裙,米白色牛仔的牛仔短外套。她今年32岁了。”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的确是陈老太家中女尸的穿着,“你姐姐失踪,你怎么不报警?”
荣晓苦涩的微微弯起嘴角,“报了,当然报了,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她,我想着她告诉我要来这里旅游。就像试一把……”
“你是怎么跑到这下面来了。”
“我借住一个老乡家里,她家那个窑洞,顶没封好,我一站上去就垮了,在一醒来就到这里,这个洞七拐八绕的,我一个活人都没遇到。”
“一个活人都没遇到?”表弟似乎对他地回答很怀疑。
荣晓苦了吧唧的皱着眉,“几位,千真万确,我在这转悠了好久,一个活人都没遇到,直到遇到你们。”
我还有些怀疑,顾正敏趴在我耳边说道;“小心点,这家伙我感觉不太对劲,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
齐景白也在一旁点头附和,在我们三人交流这会,荣晓一直老老实实的盘着腿,坐在地上,衣服
上都沾着一层灰,发现我的目光,他抬头非常着急地看向我。
“先带着走吧,我们找陈老太家里那个出口。”我无奈地叹气,虽然我也感觉这小子哪里不太对,但是把他扔在这里,他肯定会出事。
荣晓高兴地站起身要帮我们被行李,我们尚且对他还不太信任,谢绝了他。
我们计划顺着来的方向尽快撤离,等确定路线之后,很快就出发了,这一路上荣晓不停地向我们搭话,说自己多久没有见到人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失踪的姐姐也在洞下。
他告诉我们,他正在上大学,姐姐联系他说要去旅行,没多久就突然失联联络,家里人都急疯了,他父母也来过这里,但是无功而返之后只能失落的离开。但是他相信姐姐一定就在这里,所以找了个老乡,每天都上山寻找失踪的姐姐。
我有些不忍心告诉他,他的姐姐已经不在世,此刻正躺在陈老太家的棺中,浑身伤口,血液被取净。
“齐景白,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在打转?”顾正敏打量着周围,“我走得时候在墙上刻了箭头,现在,你们看……”
我将手中的荧光棒靠近土墙,只见那土墙上画着一个潦草的箭头。
荣晓明显有些慌张,“是不是
遇到鬼打墙了?我们要怎么办?”说着抱起臂膀,似乎是感觉有些冷。
“确实不对劲。”齐景白伸手抚摸土墙上的箭头,墙上的土渣掉落下来。
“我的灵感显示没有问题,你们得如何?”
我摇摇头,这一路上走得很正常,没有丝毫的不舒服的感应。荣晓好奇的凑过脑袋问道:“灵感是什么?我也有吗?”我随口撤了个谎敷衍着他。
我拿出红绳,这红绳是狗血制成,上面的阳气充沛足以驱散邪物。这邪物可能躲得过我们灵的感知,但躲不过红绳这东西。
荣晓看着我手中的红绳,似乎非常好奇,但是看我在忙,他倒很有眼色的没有多问。
握着红绳,一番挥舞之后,我告诉顾正敏差不多了,但是我们走过的路还是做上标记,以防万一。
顾正敏点头答应我,我们几人加快脚程这一路上倒是没有在遇到鬼打墙来回转圈,很快就走到的地方却是洞口附近,那洞口正是之前我们跟着陈老太几人来过得洞口。
看着前方不远的洞口,我身上起来了白毛汗,这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