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轩看着齐景白,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突然,他说道。
“你们观天君不是最擅长气运之术吗?怎么不用你们自己的办法给他解决?”秦盛轩的气运鼎盛,他最是知道这气运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甚至有的时候,说是凭空多了一条命也不为过。
闻言,齐德海叹了口气说道:“我当然想过,但是没有办法啊……这孩子就像被人下了什么咒,任何方法在他的身上都没有用,除了前几年我带他出去拜访大师,佳慧大师给他了一串手链,可那串手链也在前几年莫名其妙的坏掉了,直到前段时间,我听说你大伯……也就是迁坟倌可能有些办法,就让齐景白去拜访你大伯。”
我点了点头:“我大伯好像真的有办法可以彻底根治,只是现在……他不在家中。”
齐德海有些着急了,连忙问我,我大伯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我在心中苦笑,不要说我大伯了,我现在连我三叔在哪里都不知道。
但是口头上却不能这么告诉他。
即便这件事情齐景白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我隐晦的,看了一眼齐景白,他并没有任何表示,然而我就
是相信,他不会将我家的事情说给别人,即使是自己的父亲。
“我大伯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了,这和我家的祖坟有关,不方便透露,也是因为此我才和齐景白回来一趟,对于耽误了他身上的病情,我感到十分愧疚。”我其实是不怎么擅长和长辈说话的,尤其是这种位高权重的人,他并没有拿什么架子,但我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允许我用一个小辈的语气和他说话了。
否则的话,就是在给我们迁坟倌丢脸。
不管他是不是葬门八术中的第一,我如今都要顶着较大的压力,以同辈人的身份和他交谈。
“原来如此……”齐德海点了点头。
我早就听说了,观天君除了这一把青铜刀之外,他们的眼睛还十分的厉害,据说是从小就锻炼出来的。
这不,齐德海上上下下的看了我半天,然后说道:“你不必太担心你大伯的情况,他命大的很。”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而我心中却是惊讶不已,难道这个人已经看出来我大伯失踪了?
我也绝口不提心中的疑问。
“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奇
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仅仅是阴气入体的话,还不会到这种程度……除非是有人故意害他。”
说完之后我也有些发愁,听说观天君内部是不会有争权夺利的现象的,我这么说,不是在挑拨吗?
然而话已经说出来了,也只能看齐德海的反应。
就看齐德海考虑半天,随后一脸坚定的说,他们观天君之内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哼,我在的时候是不可能有这样的人,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那你说,景白的情况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他自己无缘无故变成这样的吧!”秦姑奶奶毫不给他面子,明摆了就是怀疑观天君内部有内鬼。
齐德海一脸苦涩,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位秦姑奶奶是他的长辈,而且秦姑奶奶还带回来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运用好了,足以让他们观天君的地位更加的稳固。
我们在齐德海这里再也找不出什么线索,只能让他尽量把当年发生的一些细节都告诉我们。
我把这些信息牢牢的记在心里。
庆幸的是,当年齐景白出事之后,他们就搬离了原来在山林之中的那个小木屋子,那原本是齐德海和自
己的妻子亲手建造的,可气的还觉得那里已经不再安全,两个人就搬到了这里的别墅。
那时候的别墅还没有现在这么豪华。
也就是说,如果幸运的话,我们再回到当年的那个小木屋里,说不定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当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那些比较容易损坏的线索以及物品就不要想了,最重要的是要看看那里有没有人下了咒术的痕迹。
像是齐景白出现的这种状况,他要是真的被人下了什么咒术,那么在当年他出事的地方一定会留下什么痕迹,而且这痕迹并不会那么快的消失。
有的咒术影响大,同时痕迹也非常大,需要准备的时间也非常之长,我推测,齐景白身上的这种状况,如果真的有人对他下手,必然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齐德海决定举家搬迁,但由于那个小屋存在的特殊意义,他没有让其他人再去那个小木的范围,用一个铁栅栏给围成了一圈。
而齐德海的妻子,则是消失在齐德海,带着齐景白的一次外出当中。
齐德海一直带着齐景白外出就医,而齐德海的妻子一直和自己的丈夫生着闷气,则怪自己
的丈夫,将自己的儿子害成这样。
直到齐景白的病情一直都没有好转,齐德海的妻子才决定离开这个家,去寻找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