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件事情虽然做的隐秘,但还是有暴露的风险,我如今还是没有我大伯那样的信服力。
要是让一些有心人知道他们两个人是真正的失踪。
恐怕各种麻烦都会找到我的身上来。
到那时候我别想过一天的消停日子。
想着想着我叹了口气,把手中冰凉的人皮放到了柜子里。
我的好大伯还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原本我是要继承家业的,可是后来大伯不知道怎么就打消了这个想法,而祖爷爷的事情,又让大伯把这一摊子家业扔到了我的身上。
这种起起伏伏的事情,我都快习惯了。
而我的心态也从当初的快些找到大伯,让大伯来主持事宜,逐渐转变成了自己,挑起这一大担家业。
“咚咚……”
传来了敲门声。
这种时候也只有我和我亲近的那几个人了。
打开门发现是林爷。
“有什么事吗?”我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
“顾正敏怎么没跟你回来?”林爷坐到了桌子旁边。
我揉着有些黑眼圈的眼眶,把之前发生的告诉了林爷。
林爷听过之后没做什么评论,只让我不要再惦记这件事,顾正敏有自己的命数,我插手
太多终究是不好。
我沉默着点点头。
这种无力的感觉,我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
“林爷,您也知道齐景白的状况,他已经不能再拖了,您真的不知道我大伯他们的去向吗?”或许是病急乱投医吧,我开始向林爷求助。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平静地都是一首迁坟的手艺,而我现在明明知道齐景白身上出的问题可以用迁坟倌的手法解决,可这具体的方式我却不知道。
还要求助我的大伯。
这就让我很难受。
我是真的把齐景白当做自己的朋友。
“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惜,我也没有得到他们的消息,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指一条路。”
林爷思考许久后对我说道。
我打起精神,就听他说道:“你何不从根源入手?”
我反应过来:“您是说造成齐景白转变为阴人的原因?可是您不是说……”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林爷摇了摇头。
“这只是我知道的,真正的事实是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而且你就没有怀疑过他的隐藏身份吗?”
听到林爷这么说,我苦笑了一声,哪会没有怀疑过呢,其实我已经怀疑过很多次了,但出于对朋友的尊
重,齐景白她没有开口,我也就没有去询问。
其实这样不太好。
虽然尊重了齐景白的个人意愿,可现在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像是医生与患者,我不知道他患病的具体原因,又怎么能对症下药呢?
如果找大伯这一条路行不通的话,那么就只能从病根入手。
只是我没想到,当初我听到的不是全部的真相。
我送走了林爷,经过思考过后,我决定和齐景白摊牌。
事到如今,他必须告诉我,他当初经历的一切。
否则的话,除非把我大伯召唤出来。
不然别想彻底根除。
我话说的比较委婉,但看齐景白的脸色似乎有些为难。
我心里开始嘀咕。
难道齐景白也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
像是顾正敏的问山客一样,他的身份也不允许被告诉世人吗?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更痒痒了。
齐景白是被我从棺材里叫出来的,他现在不能够离开棺材太长时间,虽然已经经历了那个仪式之后好了很多,但为了让期限更长一些,我们两个就直接靠在棺材边上说话了。
墨玉的棺材泛着阴冷的气息,在这还有些热的午后,降温效果良好,更别提我身边
还有一个人行空调齐景白。
齐景白已经开始刀不离手了,或许这样才能让他有些安全感。
我低头想着,而齐景白则是看着我默不作声。
虽然如此,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没有多紧张,他似乎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听到他清冷如玉的声音。
“我是观天君。”
我猛地抬起头,双眼瞳孔炸缩。
“你说什么!”
齐景白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告诉了我答案。
我没有想到,在我这个和世人接触颇多的迁坟倌,身边竟然隐藏了两个几乎不问世事流派的人。
观天君的不问世事,并不像问山客那样自我封闭。
他们似乎活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