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才记住的几个方位对应上手中的罗盘,又用那根钉子作为引子,快速掐算起来。
齐景白站在我的身
边,就像一个天然制冷机一样,然而,即便是随时随地有一股阴冷的气息围绕着我,我的头上还是慢慢的渗出了汗水。
半个小时后,我总算停住了发酸的手指,抬头说出了一个方位:“西南。”
和之前找到的那个方向一样,不过此时我能明显感觉到,手里的罗盘和自身产生了一丝神秘的联系。
事不宜迟,我和齐景白开车,顺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半路上顾正敏突然来了电话。
“你已经算到地方了?”
我应了声。
“怎么没有带上我?”顾正敏听起来有些生气。
我无奈笑道:“之前已经够麻烦你的了,看你那么累,就没有和你说。”
“你可知道这种人有多危险?除了亡命之徒,就是一些道行深厚的老怪物,你对我们这一脉只是一知半解的程度,就这么贸贸然的冲上去,不是找死吗!”顾正敏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不得不把手机离远一些。
“好了,我知道你担心我,一会儿我给你发个定位。”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你要让顾正敏来?”齐景白在车上还带着大大的兜帽,整个人没睡醒的样子。
我摇摇头:“这件事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