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意料之中的回答让女子失去了所有耐心，她抬脚走向旁边。

“咚！”

她一脚狠狠踩在长春后脑勺！

那声音在寂静的殿中显得格外响亮！

她的脚用力地碾压着长春的脑袋，仿佛要将他的头颅踩进地里。

“你也没有是吗？”

“奴才没有！”

“昨夜你也是有份在院中当值的吧？”

女子用力将匍匐在地的脑袋反复蝚践了几下，仿佛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她发出警告：

“是当真没有看见，还是哪里偷懒了去？”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听见女子的问话，长春死死贴在地面的脑袋极力摇动，似乎要将自己的头颅摇断，遂又用尽全力不断磕头。

他不敢抬头，万分惊恐地否认道：

“奴才是绝不敢偷懒的！奴才昨夜将院中的灯笼烛火逐一检查更换过后，见没有任何异样这才回房睡下！请长公主明察……请长公主明察！”

女子望了望周围，满地的点点血腥和秽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她秀气的眉皱起，满脸嫌弃地将脚抬开，抬眸瞅了一眼长春身后的侍卫。

“砰！”

侍卫得她眼神指令，即刻上前对着长春后背就是一脚！

那一脚势大力沉，长春吃痛倒地。

侍卫紧接又一脚踹向长春的胸腹，直接将他踹出半丈开外，滚进一片血腥秽物之中，撞到几名血肉模糊、倒地不起的奴子才停下来。

好些血珠子飞溅了起来，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触目的弧线。

少女见状眉头深深皱起，“啧”了一声，后退几步走远了些。

她用手帕捂住口鼻，十分嫌弃。

听到动静，殿里其余被审问的家奴更是连呼吸都不敢！

他们的身体一个比一个抖得厉害，将身子趴得更低，死死跪拜在地，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肋骨都被踹断好几根的长春一刻都不敢迟缓，艰难翻身继续跪拜在血泊中，用尽力气对着殿上之人“咚咚咚”叩首重复求饶：“长公主饶命！求长公主饶命！”

不出片刻，他额前已经一片血腥，头发合着血污、汗凌乱混杂黏在脸上，看上去好不可怜。

“山鸣。”

一道幽幽的声音自殿上轻轻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