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都是钢门紧锁。
所以说,要想下去,除了电梯别无他法。
电梯叮当一声打开闸门,我率先走了进去,抬手就按下了负一楼。
可这于洪飞就跟有病似的,见我按了负一楼就故意要跟我抬杠:“我们从负二楼开始搜索,谁让你手快按下负一楼的?”
“??”
什么狗屁逻辑!
从负二楼搜索,意味着楼上四层又要重新搜查一遍才能确定干净。
这跟洗澡的时候先打一盆热水单独
泡脚有什么区别?
“洪飞!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杨婵也发现于洪飞的态度有些古怪,便是拽了拽他的衣袖开口问道。
“没什么,就是看见某些沽名钓誉的顾问,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反胃又恶心!”于洪飞这话等于是直接挑明了在炮轰我啊?
这给我气的,咧嘴冷笑着也没跟他搭茬,只是等电梯停稳后咱换一步让他们先行通过。
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接住两根从于洪飞头上自然脱落的黑发,正在纠结要不要给他来个禁声咒刺激刺激呢,耳边可就传来一阵说不上来远近,有些飘忽,又很是控灵的哭声。
一开始,这哭声并不大,而且还带着笑意,就像是情侣之间逗乐子的假哭。
可是当我认真侧耳倾听的时候,声音就变了模样。
仿佛又感知一样,先是微微一顿,然后声调骤然拔高,哭的就跟自个儿成了户口本上的独苗一样。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顿住脚步开口提醒道。
虽然于洪飞让我很是反胃,但是其他俩人至少没有正面的罪与我,该提醒的该是要提醒一下。
“声音?哪儿来的声音!”于洪飞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道:“康顾问,别是你怂了,在这儿危言耸听找借口退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