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宜人,冻僵了的四肢迅速恢复过来。
旋即,我发现这暖意的来源跟木屋没有半点儿关系,主要还是木桌上那根少了一多半的蜡烛!
貌似,这蜡烛的材质很不简单啊!
我有心将蜡烛灭掉揣进怀里,可问题是,没了烛光貌似有些太过显眼,外头那努力跟三号墓抗衡的枯瘦身影可不像是好说话的主儿。
三号墓的异象八成跟我烧了的信封有些关系,这要是再被发现偷……啊不对,拿了人家的蜡烛,那不得把我抽筋扒皮了啊?
思来想去,放弃吧心有不甘,索性抽出斩魄刀,小心翼翼捏
着刀背从蜡烛的底部刮下蜡泪和一层细屑,小心翼翼用纸包起来揣好。
这玩意儿看起来跟寻常蜡烛没啥区别,不带阳气不带法术波动的,但是贴身放着,还真觉着更暖和了些。
有了这股子暖意,我透过木窗看外边那枯瘦身影还在跟碎了的墓碑抗衡,推开房门拔腿就朝着外围跑去。
也不知道是顾不上我,还是压根儿就没发现我,反正我跑到阴气的最外围,身后那枯瘦身影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我的眼前,也并未出现什么屏障结界,轻轻松松迈出一步越过地面截然不同的黑褐色土壤范围,眼前一花就恢复了正常的街道模样。
“他娘的,这世界越来越奇怪了!”
我感慨了这么一嘴,钻进车里发动了就往回狂飙。
等我回到刘家山庄门前,却是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正停在第一道岗哨门前。
老熟人陇钢拿着一个黑皮本本,正在那儿巴拉巴拉的跟门卫交涉着。
“陇钢?你跑这儿干嘛来了?”我停下车摇下车窗开口喊道。
“康顾问?”陇钢听到声音扭头看来,当即面带喜色:“你有他们说的劳什子通行证吗?”
“通行证?什么通行证?”我有些迷糊,在这儿住了也不少时日了,还真没听说过什么通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