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缩缩,也只能我开口说道:“老板,楼上有包间吧?”
“有有有!三位楼上请!”
上了楼,老板带着我们进了一间临窗的包间,知道我们仨都没有喝茶的雅兴,便是自作主张给我们上了一壶最便宜的铁观音。
老板放下茶壶用具退出包间,我再看局促不安的男人,眉头却是不由自主
皱了起来。
刚才在楼下这男人面相还是虽缺财运,却一生平顺的模样。
这拢共不过十分钟功夫,眉心处竟然有郁结横生,近期要有血光之灾啊!
不过我看相的功夫毕竟浅显,能看出来的也只有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想要细算这男人的血光之灾到底应在谁身上,却有些无能为力了。
不禁有些怀念周栾云那小子,要是有他跟着,估计随手掐算一二,就能把这男人算的裤衩子都不剩。
男人见我俩都直勾勾盯着他却没有开口说话,表情几经转变后发了狠。
“你们把我叫到这儿,说是要解决问题,这都不吭声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们,那罐子就是我的命,你们要是不赔我,我就跟你们玩命!”
“玩命?你玩得起吗!”刘巡终于是忍不住了,冷笑着摇了摇头:“知不知道我是谁?杭城刘家听说过没?碰瓷到我头上来了,还想跟我玩命?我告诉你,也就是现在法治社会救了你!换成以前旧社会,你这会儿都他妈扔江里喂鱼了!”
我听他这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有时候觉着刘巡也挺有意思的,别个儿都是嘴上礼义廉耻,背过身无恶不作的主儿,可到了他身上,反倒颇有些刀子嘴豆腐心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