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钢也不笨,当即发现了墙壁上的痕迹有些古怪。
“你问我我问谁去?要不,你上去看看?”我心中隐约有了猜测。
“别介!我觉着还是跟在你后边安全些!”陇钢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看那阵仗是别指望
忽悠他自个儿上楼查看了。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从楼梯口走出来,刚刚踩在三楼楼板上,陇钢这倒霉孩子脚下一空,一阵哗啦啦的脆响可就要掉下去了。
也得亏我眼疾手快,就在他上半身即将跌落下去的瞬间,抬右腿一脚蹬在他的怀中。
陇钢也是反应迅速,赶紧跟八爪鱼一样抓着我的右腿,俩人一块儿发力,这才算把他从楼板的破洞位置拽了出来。
“卧槽!这豆腐渣工程,当年哪个单位承建的?!”
陇钢跌坐在地上刚松了口气,再看刚才跌落的位置,水泥浇筑的板材整个儿碎裂开来,露出中间仅有筷子粗细,一看就劣质不堪的钢筋材质。
“回头查一查,这玩意儿是学校啊!也就是杭城附近没有地震带,这要是搁在山城,弄出这种质量的学校建筑,承建单位的老板都够拉出去枪毙十分钟的了!”
陇钢还在发脾气,我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用黄金戒指碰了碰楼板,楼板没有丝毫变化。
可耳边分明传来阵阵呜咽,阴冷的凉风跟刮刀一样从我脸上拂过。
“有没有觉着冷?”我看了一眼还在那儿破口大骂无良奸商的陇钢,有些搞不懂以他这心理素质,怎么会被特调局录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