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里的水全部换掉,每日撒一些雄黄进去,不出一周风水局就能修复如初!”青一没把这玩意儿当回事儿,摆了摆手示意刘家的下人赶紧去处
理头发,也不等刘三两再说其他,大步朝着复古的木楼走去。
见青一如此胸有成竹,我索性就乐得清闲跟了过去看热闹。
临到木楼门前,青一站定了抬头看向屋脊上的八卦镜:“镜子碎了,我说那煞气怎么会对你儿子的侵袭格外深厚,你们家这内贼,可不止一个啊!”
听闻这话,已经不用刘三两发话,心服口服的刘永昌当即命人搬来梯子,将屋脊上已经出现裂纹的八卦镜取下换新。
“先生,我儿子和女儿的卧室就在楼上,您这边请!”刘永昌殷勤的走在前边领路,带着我俩和老爷子就来到楼上儿女的卧室门前。
刚在门口站定,青一的脸上就挂起一抹冷笑:“你们刘家招惹的敌人不一般啊,降头术都给用上了?”
“啊?!”刘永昌顿时大惊失色,降头术的赫赫威名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传言但凡被下了降头,就算不死,那也得生生扒掉一层皮啊!
“你们几个还是不要跟着了,着人给我备了法坛,我倒要看看何方宵小,竟是如此放肆!”青一是真有些怒了。
他早先在山上修行的年月里,时长从师叔口中听闻,战乱时期南洋诸多术士接着道门和敌寇血拼势弱,没少在这片土地上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