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说什么会一直记着我,合着才几年的功夫,你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是……”诚哥越听越迷糊,
歪着头捉摸了半晌,忽然一拍脑门:“不能吧!我亲眼看到你被土制猎枪打在肚子上,海碗大小的洞口,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所料不错的话,他现在并不是真正意义上活着!”靖道友替那岩哥做出了回答:“他现在身上活人的气息不足一成,剩下的就是杀气和妖气,想来跟什么妖物达成了某种共生吧?”
“嘿嘿!”岩哥嘿嘿一笑,“行家啊?不管怎么说,我还能继续活蹦乱跳,就是幸事一件!”
“是禁地里的那些东西?”我忽然想起燕姐曾说过的契约,下意识掐诀给自己套了个法眼再看,只见这岩哥背后,一条土布袋的虚影盘窝,猩红的信子不停吞吐着,耳边甚至能够听到斯斯的轻响。
“这你都知道?新人?”岩哥打我们进屋来,第二次露出惊讶,上上下下仔细又打量了我一番,皱眉摇头道:“不对!燕子说你们没加入局里,那你是怎么知道禁地的存在?”
“这事儿说来话长,咱们还是先干正事怎么样?”我有些后悔自己嘴快了,本来身上的嫌疑都还没洗清呢,这又瞎说什么玩意儿啊?
所幸,这岩哥也不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估计主要还是燕姐那边给他打过招呼,让他配合我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