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万般纳闷,靖道友看着面包车离开的方向,一遍搓揉有些酸疼的脖颈开口说道:“这人应该是特调局的,细说起来很复杂,反正你记住了,这帮人不能招惹就是了!”
“特
调局?”我重复了这三个字,脑袋里唯有不明觉厉。
还想再问几句,却见靖道友自顾自跑去越野车头碰撞的位置研究了一番:“还好,发动机没坏,水箱底下还剩下一半能盛水,将就着开去维修点没啥问题!”
说完这话,靖道友不顾我一脸懵逼,拉开都有些变形了的车门钻进驾驶室,完了见我还站在外边愣神,更是将脑袋从窗口探了出来:“想啥呢?赶紧找地方修车!”
“哦哦!”我这才如梦初醒,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左侧大灯,然后猫腰钻进副驾驶。
“这玩意儿都断了,你带着干锤子?”靖道友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大灯部件,微微摇头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能省则省吧,这车我修过一次,配件可不便宜!”我耸了耸肩膀,脑袋里不由自主想起上一次去修车,修车铺边上那个小旅馆,也不知道那家人后来有没有出啥事儿啊?
就这么脑袋里胡思乱想的功夫,靖道友开着车找到一个路边没开门的维修店,抬头看了一眼招牌上用涂料手写的电话号码,掏出手机给人打了过去。
说起来,这年头做生意也是不容易,这深更半夜的一个电话被叫起来,开了门一瞅我这车的战损模样,脸上的怨气瞬间变成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