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地面迸射出来的血丝,我犹豫了。
或许,疼痛才能让他的心智保持清醒吧?
良久后,诚哥收拾了一下情绪木然起身,打开儿子的房门,用手电照向房顶。
果不其然,那张小巧的儿童床上方,天花板上有一个巴掌大小的陈年刮痕。
从刮痕大小以及规整度来看,当年的
那张符篆可能非常生疏,而且那家伙挂墙的技术也是够糙的。
“老康,这是你的专长了,在天花板上画这种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诚哥沉吟良久,扭头看我严肃的开口问道。
“啥啥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看?”我表示无能为力:“哪怕留下一两个笔画,我还带还能推断分析一下,这都给刮干净了呀!”
听我这么一说,诚哥又沉默了,然后扭头就要起身往外走。
“你想去问吴茜茜?”我猜到了诚哥的意图,赶紧拉住他劝阻:“医生可是说了,吴茜茜不能再受到刺激,不然可能会出现不可逆的脑神经损伤,到时候你看吴刚打不打死你就完了!”
诚哥往外走的步伐略微顿了顿,然后甩开我拽着他的胳膊:“我心里有数!”
他这话,我只当是放屁,又不放心他自己回医院,也只能钻进他的车里一路跟着。
往回走的时候,我就在想,哥们我这是个什么体质?就想好好的在魔都开店挣钱,怎么就这么多屁事儿呢?
诚哥一路上情绪似乎稳定了不少,临到医院门口,见我全程皱眉凝思也就开口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生意上的事儿!”我摇了摇头,脑袋里那些乱糟糟的吐槽就没必要说出来了,显得我多矫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