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蹦了出来。

“康兄弟果然守信用！俺老牛没看错人！”牛头笑容满面，也不怕火焰烫手，就去摸索着查看少了一半的纸扎汽车，嘴里更是啧啧称奇。

“你上来就为了提前看一眼？”我有些纳闷，不是说都挺忙的吗？我咋觉得这牛头很清闲啊？

“嗨！范爷不放心，非得让我上来看看，说是感觉你边上气场不太对！”牛头听我这话也是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抓了什么东西啊？”

“嘿？他倒是鼻子挺灵！”我耸了耸肩膀，把芥子袋里刚抓的怨灵放了出来：“诺，就是这玩意儿，你刚好一并带下去，给我记在账上，回头攒多了一并兑换阴德！”

“康兄弟放心，俺老牛不是那种贪墨你绩效的人！”牛头点了点头，顺手就用锁链套在怨灵身上，只是没成想那锁链似乎失效了，直接穿过了怨灵的身体，却并没有任何禁锢效果。

“咦？还是个外来的怨灵？”牛头也不亏是冥府的老人了，稍加查看就整明白其中缘由，“康兄弟，这玩意儿够呛能兑换阴德，外来的怨灵不算账啊！回头还得费劲儿扒拉的拨给西边那帮官僚，程序很繁琐的！”

“那我不管，反正交给你了，你自个儿看着办！”我耸了耸肩膀，倒也没指望这一个能换到多少阴德，只是这玩意儿长得属实磕碜，懒得丢在芥子袋里影响心情。

眼瞅着那一堆纸扎烧的差不多了，牛头挥手一卷，就带着漫天火星席卷而去。

“妥了，完活儿回家睡觉！”我拍了拍手，这算是完事儿，刚好回去躺着研究一下黑无常丢给我的小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