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的怀中,扭头看着掉在不远处的石像,艰难的撑着身体站起来将石像抱在怀里,俩人互相搀扶着穿过山村。
也得亏这个点儿村里的人都开始在家做饭,少数几个山民见王雅萍抱着带血的狐狸,目光里除了羡慕之外并无他意,想必是把我俩当成进山捕猎的了。
如此倒也省的多费口舌,我俩快步穿过山村,在大路上找到车子火急火燎的往回赶。
或许是因为车子里暖和了一些
,我感觉小狐狸的身体不再剧烈颤抖,也算是略微放心了些。
王雅萍一路上将车子开的飞快,这一次我没再开口让她减速,因为我看过小狐狸脖子上的伤口,两道血痕伤的很深!
寻常需要四五十分钟的车程,王雅萍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赶回了市区,也没回去住处,而是朝着郊区的防疫站开去。
这年头还没有宠物医院这种机构,只是在防疫站边上有几家挂靠在防疫站下边,平日里去附近乡镇给村民蓄养的畜牧看病防疫的兽医。
不过料想触类旁通的道理,找个兽医给小狐狸包扎应该也没问题。
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一的缘故,防疫站已经放假了,边上的几家兽医全都没开门,我俩只能将车子停在路边,挨个儿给那些门牌上写有联系电话的兽医打电话。
终于,忙活了十几分钟才有一个老头儿答应过来给瞧瞧,而这个时候小狐狸的嘴巴已经开始泛起冰凉……
眼瞅着它出气儿多进气儿少,我只能用力按着它脖子上的伤口,解开棉袄将它包裹起来,用自己的体温帮它取暖。
所幸那老兽医还算靠谱,只用了三两分钟就骑着摩托突突突的赶了过来。
“咦?狐狸?”老兽医有些诧异,接到电话他还以为是谁家养的狗子快不行了,没成想还是个新鲜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