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在讨论曾先生和龙脊山的么?怎么就问起来漂不漂亮了?这弯转的有点突然啊!
我这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王雅萍一把扯下外套,露出里边那件堪堪遮掩的吊带,这尼x就有点受不了了啊!
“停停停!你直说!到底想干嘛!”我连忙摆手制止,手忙脚乱的从地上捡起那间外套,披在她身上。
“康哥,我是认真的!只要你肯帮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王雅萍木然的往我跟前凑了凑,这次她身上没有那股子淡香,也算让我稍微放心了一些。
“我可以帮你,但是不会用你想的这种交易方式来帮你!”我也是被她逼急了,索性就实话实说了:“说实话,在我眼里你我的关系截至目前仅仅是认识而已,我可以不在乎你上次对我下药的事儿,也可以不在乎你利用胖子的手段,但是你得先让我能把你当成一个朋友,这样我才放心帮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你都知道了?”王雅萍呆住了,可能是没有想到我早就看穿了她下药的伎俩,只是她脸上的呆滞并没有保留多久,就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疯狂:“我也是被逼的!康哥,你相信我这一次,只要你肯帮我,我真的什么都愿意的!我现在没有别的
办法了!”
看着眼前的王雅萍,我十分清楚,这个时候哪怕我只是虚与委蛇的点个头,今晚就能活的一场美妙的盛宴,可我还是选择了拒绝。
虽然说这男人十个里边九个色,这玩意儿天生使然跟人品无关,可问题是这个事儿吧,跟君子爱财是一样一样的,取之有道那叫风流倜傥,取之无道,可不就成了无耻流氓了吗?
“我就想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有错吗?”王雅萍似乎真的有些崩溃了,她双手拉着披在肩上的外套,蹲在地上低声啜泣着,“我也想和别的女孩一样无忧无虑的,可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先容不下我!”
“王雅萍,你现在这样,咱们根本无法沟通交流,你得告诉我他们是谁,为什么逼你,而你又想让我帮你什么!这样咱们才能沟通交流,我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不可能让我蒙在鼓里,还要帮你吧?”我摊开手无奈的说道,这也是我最后的耐心了,如果她还是这样借着女人柔弱的外表,企图用这种在我看来极其不齿的交易,妄图达成什么目的,我只能起身离开。
我这话说完之后,王雅萍似乎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她木然的起身去了趟厕所,等她再回到客厅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
脸上挂着水滴,应该是用冷水冲了脸。
“康哥对不起,我之前不该对你下药的……”王雅萍先是给我道了歉,且不管是否诚挚,至少说明她还是有接着谈下去的意思。
“先不说这个了,曾先生的事儿也暂且放在一边不管,你先说说你们家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一点,直觉告诉我王建诚以及他的大儿子王亚明非常危险,都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角色!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本来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逆来顺受到还算得过且过,至少大家面子上都还过得去,可是这几年我也大了,王建诚就开始动起了歪脑筋,想要用我的牺牲来为他两个儿子换取些东西回来,我自然是不同意的,也就基本上撕破脸了!”王雅萍说到这里,也是摇头冷笑起来,“说起来也挺可笑的,关上门我们冷眼相对,开了门却还要表现得父慈女孝,呵呵,真是讽刺啊!”
“所以,你这次的计划,就是借助王建诚对省城那几个标段的竞争,想要通过曾先生,和省里那个竞争对手达成合作,以此来向王建诚谈判?亦或者是自立门户?”说实在话,我有些佩服王雅萍的心思缜密,却又不得不感慨她的幼稚和天真
!
“纠正你一点,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他谈判!我要的是让他家破人亡!”王雅萍的眼睛里满是仇恨的怒火,她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个真相:“那年我还小,他就以为我不记得了,可是我能不记得吗?我躲在床下亲耳听到妈妈的挣扎惨叫,亲眼看到那个禽兽的所作所为……”
至此,王建诚此人的发家之始我也算大概有了了解,按照王雅萍的说法,当年她的父亲和王建诚是把兄弟关系,俩人一起拉着一帮村里乡亲外出成立建筑队,开始在鹤阳市打拼。
后来王雅萍的父亲因病去世的时候,建筑队已经小有规模,但是王建诚并没有按照王雅萍父亲的嘱托,好生照顾这对可怜的母女,反而对王雅萍的母亲动了歪心思,最后王雅萍母亲自杀离世,王建诚就顺理成章的收养了王雅萍至今。
在这个真相的基础上,王建诚当年所谓的场面话可不就是个笑话吗?
“唉,你把希望寄托在曾先生身上,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在如此复杂的家庭里隐忍十多年,这份毅力要是换做别人可真是够呛!
“我也发现了!”王雅萍苦笑着叹息,忽的抬手伸向我:“给我一根烟!”
“你会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