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倒灶,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看来没跑了!”我暗自嘀咕了一声,如果我昨晚的记忆的确发生过的话,那黄皮子对胡嫣一家还挺忌惮的,不然它也没理由这么帮我不是?
按照鹤阳这边的民间传说,黄皮子这东西性格非常古怪,属于那种结了仇能记恨你一辈子,甚至还会
迁怒与整个家族的存在,这种东西平日里不会跟人产生太大交集,更不会无缘无故就对一家人出手相助。
不出意外的话,那只黄皮子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准备对我下手来着,站在窗口闻到味儿这才算罢了,估计是那天我刚从山里回来,身上还带着胡嫣一家人的气味儿,这才让黄皮子心生忌惮。
我也知道,这个猜测有些太过于一厢情愿,最好是再看到那黄皮子,商量着看看能不能沟通一下,哪怕只能跟昨天那小狐狸一样点头摇头也是好的!
我这心里有了主意,手里的活儿也显得轻快很多。饶是没有老妈跟老哥的帮忙,几框子鸡块鱼块很快就炸至金黄捞了出来,就在我准备最后下油条的时候,院门一阵响动老爹回来了。
“怎么是你在掌锅?你妈呢?”老爹进门先来了厨房,见我一个人在忙活着张罗,不由得开口问道。
我朝着堂屋努了努嘴,顺便把刚才老哥从房陂摘下包裹的事儿说了一遍。
“不至于是故意的吧?兴许就是谁家孩子淘气呗!”老爹嘴上这么说,我却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抹凝重。
“这话啊,您还是留着跟老妈说吧!刚才要不是我哥拦着,她就去大刚家找你了!”我如此说着,也就扭头继续张罗油锅的事儿。
老爹见我没接话茬,也就扭头去了堂屋,紧接着就是老妈连珠炮一样的责怪,大致是在说老爹为人太实在了,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还上杆子去帮忙当老好人之类。
等我把厨房的一通活计儿全都干完,没再听到老妈的责骂声,老爹照旧拎着烟袋锅蹲堂屋门口抽搭着。
“我妈呢?”我端着一箩筐油条,还寻思着让老妈尝尝口感呢,到堂屋一看却是没见着人。
“回屋了,你哥还
劝着呢!”老爹说罢这话,看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咽了回去。
我见状也是将箩筐放进堂屋桌上,蹲在老爹旁边点了根烟:“咋了?老妈这么多年不都这样么,我都习惯了,别说你还没习惯?”
老爹也没责怪我的打趣,抬起手里的旱烟杆指了指不远处地上的包裹:“这东西你有啥想法没?”
“都摘下来了还怕啥?”我心里对那玩意儿很是闹挺,可嘴上还是装作不经意,毕竟大过年的没必要让一家人都不舒服。
“哼,你以为有些东西摘了就没事儿?”老爹冷笑了几声,视线越过我家围墙看向前头大刚家的房顶,“这事儿你妈说得对,不能稀里糊涂就这么完了!该计较的时候得计较!毕竟,我俩无所谓,你跟你哥正是要紧时候呢!”
这话我听懂了,老爹是担心那玩意儿会对我和老哥的姻缘有啥影响,毕竟大刚跟他媳妇最近的事儿不就是前车之鉴么?
“要不,再给我二叔打个电话?”我觉得这事儿找外人也不太靠谱,不管怎么说拿钱办事的肯定没有自家兄弟实诚不是?
老爹没接话茬,自顾自又抽了几口烟,刚准备起身往屋里走呢,堂屋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去吧!”我快步走到电话跟前,抬手拿了起来放在耳边。
“老康,我胖子!”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儿就传来胖子火急火燎的声音:“我今个儿送王雅萍回去,遇到个熟人,你猜猜是谁!”
“别跟我卖关子!有屁就放!”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这会儿正闹心呢,没工夫跟他闲聊。
“曾先生!”吕胖子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而且语速也开始加快,“后来我问了雅萍,那老小子根本没走!他娘的,这货这几天一直待在鹤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