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影灯。”我有点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地下室门口。
果然,我才刚站在门口,手中灼热感便到达了峰值。
此时手心的亮度堪比一盏50瓦的白织灯。
“北爷,您这是可以修复照影灯的意思了吗?”
也许是的,我心中也有强烈的预感。
“试试吧。”
我推开地下室的门,寻着照影灯的方向,慢慢靠近。
就在我拨开众物,看到照影灯的那一刻,我似乎和它建立起了和韦春生一般的“联系”。
它也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发出先前出现过的强光。
于是我知道,修复照影灯势在必得了。
我在心中默念了咒语,这些咒语我从来没有念过,甚至从来没有在《判官秘籍》上看到过。
可是,此时此刻,它们就是这么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轻轻张嘴,这些咒语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全都自动跳了出来。
它们在空中接触,相互摩擦,我看到星星点点从空中泼洒下来,全都落在了照影灯上。
这一刻,甘柳将军的话在我耳边萦绕。
“
有失必有得!”
这是不是就是在告诉我,有时候,这一面退一步,可能是为了能在另一面进一步。
我让出了一抹魂,反而为自己赢回了“馗”字的那一点。
最终,在“馗”字的映照之下,照影灯重现光彩。
我才知道,原来照影灯是七彩的,不是纯白的。
有了所有力量的加持,它终于苏醒过来。
“可是,北爷,这照影灯能有什么作用呢?”
我本能地重复出脑子里的那些文字,“照影灯,乃是结魄养魂之神物,法力可修魂,使魂魄合体。”
五谷突然兴奋地说,“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救小溪姐姐了?”
张福德连连赞同,“对呀对呀!还有春生,也有救了。”
“可是,春生哥的身体里还有蛊虫啊!”五谷提醒道。
我将照影灯收进了我的额间,这样,以后在我凝神召唤它的时候,它就能自动跳出来。
张福德在确定我的动作完成之后,也跟着五谷问了句:“是啊!北爷,现在,您想到办法解决春生身体里的蛊虫了吗?”
“先去看看春生吧!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怎么样?”
张福德一面跟在我身后,一面回答,“他很好,虽然不能动弹,但是他自己知道休息调整,刚才我起床的时候去看了看他,他还睡着。”
我脸色一变,“睡觉?春生是不睡觉的。”
张福德立刻否认,“不对啊,我刚去看了看他,他真的在睡觉。”
我非常确定,他们阴间执事不用睡觉,这是从前,我打算进入卢冬芝的梦境救崔熹的时候,她告诉我的,韦春生自己也说过。
我急忙跑去房间,发现张福德已经好好地把他放在床上,还用被子给他盖得好好的。
躺在床上的韦春生果然闭着眼睛在休
息,我走近一看,也并没有发现不妥。
可是,当我的目光无意间瞥见他的肚子,我惊讶地发现,他的肚子正在慢慢涨大。
虽然涨大的速度很慢,但是以我现在的五感能力,任何细微的变化,我都能察觉到。
“不好!蛊虫在长大!”我冷不丁冒了一句话。
这可吓坏了张福德,“我可是土地爷,我没听到动静啊!”
说着,他还跑上来,趴在韦春生的肚子上听了听。
五谷也学着张福德的样子,将自己的耳朵贴在韦春生的肚子上。
然而,他却似乎发现了什么。
“不对,我也听见了,蛊虫确实在涨。”
张福德不得不感慨,“隔行如隔山!我这土地爷也是不中用了,这点小事儿的办不好。”
我本想安慰他几句,没想到五谷却抢了先,“德爷,你别丧气啊,地脉的一切生灵,你都熟,可是这些邪道,你肯定没我熟。我是巫蛊娃娃嘛。”
张福德摸了摸五谷的头。
只有我在一旁,看着他俩的温暖对话,一脸的沉重。
过了良久,我终于作出了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非常没有人性,但是如果掌握得好,也许能两全其美。
“北爷,您在想什么?”
我拍了拍韦春生的肚子,像是外科医生在检查患者的肠胀气一样。
接着,我又俯下身,再贴在韦春生的肚子上听了听,确定了位置。
之后,站直身体,看着张福德和五谷,“你们需要做我的帮手。”
“是吗是吗?我也能帮上忙?”五谷显得有些兴奋。
“是!并且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