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将瓶子打开,烧掉里面的蛊虫,你盯好门口,一只虫也不要让它爬出去。”
韦春生重重地点头,双手握紧了地下室的门把手。
就在火光包围我身体的那一刻,瓶子里的蛊虫也刚好塞满了整个瓶子,瓶盖正在被它们顶得”咔咔“作响。
“我要开瓶盖了!准备好了吗?”我问道。
“没事儿,来吧,北爷!”韦春生笃定地回道。
我慢慢拧开了瓶盖,之间里面的蛊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噌噌”从瓶中飞出!
是的!是飞出来的!
整间地下室,墙上、天花板上、地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蛊虫,它们正蠕动着身体,四处爬行着,而且目测数量还在增加。
就像我在生物课上学过的有丝分裂。
而且,它们分裂的速度极快!大
有无法控制的泛滥之势!
你想象一下,走进一间爬满驱虫的房间,是什么感受!
那我现在就是什么感受!
我强忍着难闻的恶臭和恶心,开始喷火灭虫!
好在我的三味真火厉害,一会儿的功夫,就灭了一大半蛊虫,整间地下室总算干净了一些。
“春生,你那儿——”我的话被眼前的场景打断。
韦春生的浑身上下都爬满了蛊虫,他一动不动,也不敢说话。
“我草!”我大喊一声,想要用三味真火去烧,可一想,韦春生根本不可能受的了我的三味真火,于是又只能作罢。
眼见着那些蛊虫就要从韦春生的鼻孔钻进去,我灵机一动,想到了定身诀。
“南无阿弥陀佛妖怪若渴定它不多!”
咒语刚出口,那些蛊虫果然在韦春生身上不动了。
我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下,韦春生也不能动了。
所以只能我手动给他把蛊虫弄下来。
看着他满身的虫子,而且这虫子脚上的吸盘特别紧,要是一个一个地弄,恐怕要花几个小时。
所以我决定用简单粗暴的方式——给他脱衣服。
“春生,我现在要给你脱衣服,虫子太多不好弄。”
韦春生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锁么想要摆脱掉这些虫。
三两下的功夫,我就把韦春生的外衣裤扒拉下来。
为了斩草除根,我一把火把蛊虫连同韦春生的衣服一起烧掉了。
我继续把他脸上和脖子上的都弄下来烧掉之后,麻烦的事来了,他的头发上也密密麻麻全是蛊虫。
我刚扯下一个蛊虫,他的头发也被连带扯下来一撮。
“这……”我不敢再动手了,只得叫张福德来帮忙,看看有没有办法不弄伤他头发的情况下,把蛊虫清理
掉。
我好不容易把韦春生从门口挪开,然后拉开地下室门。
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卢冬芝!
她竟然还活着!而且竟然穿过我编织的结界,进到别墅里来了!
她一脸的疲惫和虚弱,张福德站在她身后,跟我说明情况,“北爷,这是冬芝,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能进来了!”
我没时间追究原因,指向先救了韦春生再说。
我叫张福德将脱光了的韦春生背出去,然后去房间找了毯子给他披上。
卢冬芝一直一言不发地跟在韦春生身后,穿过仅剩的十几个五谷的残影,想帮我的忙。
“你站远点儿,别碍事!”我没好气地说。
虽然她这次看起来并没有攻击性,可是从前的一些压抑着的情绪,还是在这一刻爆发了。
并且,这一爆发不说,我的怒火真身也跟着显露出来。
“钟……判官。”卢冬芝会心一笑,“你终于成了真正的钟判官了!”
我头也不回地回一句,“托你的福!”
张福德见我与她水火不容,赶紧打圆场,“我看着五谷的残影都消失得差不多了,他也慢慢平静下来,没再抽搐了。我看那孩子挺虚弱的,就抱他上楼睡去了。下来我就看到冬芝进门了,想必应该也是受了那个蛊虫的影响。”
我不耐烦地说:“谁有功夫管她,先看看春生这怎么弄吧!”
张福德叹气,“这恐怕只能——”
卢冬芝打断了张福德的话,“只能剃头了!”
张福德也点点头,“对,只能剃头了。”
我看着韦春生的头发并不茂盛,所以有些蛊虫直接吸附在他的头皮上。
“可是有些虫子把他头皮都抠紧了,我可不会剃这种。”
没想到卢冬芝在一旁请愿,“我来,这个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