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忍住,不然就会像前几次一样,“腾”一下燃烧起来,显出我判官的样子。
“哦,北爷,您好您好!想请问您是做哪方面的食品的?我这边主要是进出口速食的,有方便面、自嗨锅……”
我不想听他的废话,于是开门见山,“其实,我不是来找你的,我听说你认识武医生,对吗?”
我这一句话似乎吓到他了,他脸色一变,四下打量了一下,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压低声音跟我说,“不知道北爷找武医生有什么事呢?如果是人流……”他别有深意地看着我,“我可以帮您安排好,合作的问题咱们从长计议。”
这男人还真是敬业,
武泽静那儿都能拉扯上他自己的生意。
“我想要货。”我直截了当地说,陈尤利八成是吓着了,他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在我反复阐述之下,他才敢回话。
“那个,北爷,您是诚心要么?”
“当然,我也想要个儿子,不然我这万贯家产谁来继承!”
“哟!可不是吗?这没个儿子是真不行,你看咱们拼命打江山,不就是为了家业吗?你说没个儿子——”
他叽里呱啦说着那些谬论,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打断他,“我时间很紧,不如现在就带我去见她吧!”
“好好,我这就帮您联系一下。”
“别,你亲自带我去吧,也好引荐引荐,说不定以后咱们是长线合作。”我故意顿了顿,“两边都是!”
陈尤利满眼都装着????,当然喜不自胜,随即就驾车带我来到了武泽静的家。
几声门铃之后,武泽静才懒洋洋地开门。
“你不是有钥匙吗?干嘛不自己开门?”
陈尤利眼神转了转,示意我在旁边,不想武泽静暴露他们俩的私情。
武泽静四下看了看,奇怪地关上门,然后说,“你干嘛这个表情?我刚下夜班,你这个点过来找我干嘛?”
陈尤利看武泽静关上门,连忙又打开,“你怎么把客人关在门外了!”
可他打开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什么啊?你明明是一个人来的啊!”
当然了,我估算着时间,就在武泽静开门的那一刹那,施了隐身咒,钻进了她的家中,等着看他俩的好戏。
陈尤利一身冷汗,眼神惊恐地看着武泽静,“我刚刚明明带了一个人过来,你没看到吗?”
“我开门来就看到你一个人啊!你怎么了?最近出差太累了吗?”武泽静一把拉过陈尤利,
关上门坐到了沙发上。
“怎么了,宝贝,到底哪里不舒服?”
陈尤利惊魂未定,看着武泽静,可很快两人就腻味在了一起。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一瞬间现了形。非但如此,还把三味真火亮了出来。
“陈尤利,武泽静,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残害人命,道德沦丧,今天,我罚恶司钟义就是来收你们的!”
我从怀中掏出他们俩抵押在土地那儿的心脏,正准备推进他们的身体。
这时,陈尤利将武泽静护在身后,从脖子上掏出一对枷锁样式的挂坠,就这么轻轻一晃,打破了我当下的动作。
看到这熟悉的枷锁,我知道了,他们的命是由枷锁将军亲自更改了的,非但如此,还给了他们保命的东西。
看到我没办法施法,陈尤利开始胆大起来,“哼!就凭你一个什么司,就想收我们?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这命是跟谁买的!”
看来,我也没必要费心思将他们的心脏推回身体了,本来这么做,是为了看他们的生平纪事的,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
我打了一个响指,两颗心脏就在我面前,被我的三味真火烧了个干净。
武泽静有点害怕,“阿利,我们的心脏没了,可怎么办?”
“没事!”我笑了笑,“你们本来就不配有心。”
说着我将死亡通知掏出来,大喊一声,“安珂俾兮密!”
两张死亡通知不偏不倚,正好粘在他们两人的脑门上。他们的身体颤抖了一阵,终于,让灵魂脱离,我再喝了一声,“辟多珂波密!”他们俩人就排成一列。
我在心中默念咒语,叫黑白无常上来收恶魂。
就在花瓣即将燃烧殆尽的时候,我看到自己摊开的手掌上又多了两条深深的印痕,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