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准备对我开枪,可我哪里会给他机会,直接夺走镐把却一棍子敲在枪管之上,枪管被我打得弯曲,刘大头见状厉喝一声。
“给我打!”
我一把将其拽到怀里,取出身上藏着的竹子抵在他的嗓子眼。
“试试?”
一时间,周围的几个混混丝毫不敢上前半步,生怕我对他下死手。
“兄弟们,把他们手里的家伙给卸
了,咱们自由了!”
我高声呼喝,可这些人却没有人反应,只有老矿工劝我把竹子放下,不要误伤了他。
“怎么?你们是跪久了站不起来了吗?”
“娃啊,我们在这里,刘大头给我们发一些工资,要是没这些钱我们早就没命了?!”
我没想到这群人竟然被虐爽了。
“我刚刚可没吹哨,上来的时候哨子就一直挂在我脖子里,你们确定还要下去吗?”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陷入两难境地。
“别听他胡说,刚刚是我吹得!”
老矿工厉喝道。
“您还真是不容易啊?你们知道矿井地下那条河是什么吗?”
众人再次动摇。
“那可不是河,那叫地血,这光镇山挖矿已经挖到了龙脉,下面全都是龙脉破坏以后流出来的地血,你们谁要是不信,我还可以让你们去看看,这下面除了你们还有其他脏东西!”
我拖着刘大头来到山洞前,用手里的竹子洞口画了一道符箓。
“去!”
说罢,拿起口哨对着洞口猛吹,片刻后,几个矿工从洞里冲了出来。
一时间,我怀里的刘大头吓得裤裆都湿了,还有不少被吓破胆的矿工也全都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