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有一天,家里的孩子竟然拿他当玩具拿出去玩了,后来就把捣药锤弄丢了。
再之后就被一个高中生捡到了,可能是他无意间打开了部分封印,迷惑了人心,那个高中生就用捣药锤砸了原东的头。
这个高中生慌乱中跑了,那个东西就被原东带着了,后来原东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每天带着那个东西去操场跑。
齐连讪说的跟保安大爷说的都差不多,只不过他没有看到杀人那一幕
后来齐连讪出山,做了一场法式,将杀死原东的凶手困在了操场之内。
捣药锤也被埋在了操场之内。后来听人说原东没有死,他才去查看一下原因。
“冒昧的问一句,会长,那个高中生是您的儿子吗?”
齐连讪深深叹了口气:“你很聪明,我儿子当时贪玩儿,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没想到酿成这么大的祸。是我们一家害死了原东。”
“当年我儿子用捣药锤砸他的头时,已经有一半凶灵附体在我儿子的身上,在捣药锤砸下后,转移到了原东身上。
后来他就性情大变,之所以在操场奔跑也是因为捣药锤封印没完全解开。”
“最后捣药锤被魔化
,彻底放出那个凶灵,他杀了原东替代了他。”
“原来如此,有人说后来原东一直到毕业才离开学校,这怎么解释。”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后来听说他家人给他办的休学,我也不理解,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要办休学。”
“眼下这个凶灵已经被放出来了,我们应该全力以赴对付这个东西。”
离开前陈寻也是给了齐连讪一张镇邪符,便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陈寻跟宋三金讨论了一下保安大叔和齐连讪的话,他们两个人最后的话有些不太一致。
到底是有人说谎,还是那个保安大叔就是没注意现在也分不清楚。
但是有一点清楚的是,那个被他们放出去的东西这两天肯定会有动静。
至于小兔的捣药锤已经魔化了,要怎么才能化解它的魔性呢?现在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太多了,一共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们已经浪费了两天。
杨沐白和老兔子他们真的是惬意的多,躺在旅馆的温暖的房间里吃着冰激凌。
“你们可真惬意,我们累得要死,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
“谁让你们出去不带上我们两个了。”杨沐白
的腿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陈寻踢了杨沐白一脚,在他旁边躺了下去,他实在太累了,容他睡一会儿。
刚躺下没有两分钟,电话又响起来了,是何水打来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说,那个保安大叔也姓原,而且他就是原东的亲生父亲。
“什么?”陈寻一个跟头骑在了杨沐白身上,差点儿把他压断气。
何水继续说道:“而且,听邻居说,当年原东死后他就变得疯疯癫癫,每天晚上对着空气说话,吃饭都是备两副碗筷。”
“可是那日的保安大叔说话很清楚,一点儿也不像有精神疾病的人啊?”
“这就是问题所在,也许保安大叔跟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他儿子是他幻想出来的,再或者他是装出来的。”
他们进学校时没有见到保安大叔,出来时见到的他,陈寻突然后背有些冒风。
当时保安大叔在哪里?
就在这时,何水在电话那头说道:“保安大叔因为和人打架受了伤,现在人在医院躺着,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
一听这话,陈寻当下就穿上外套跑了出去,当他到医院的时候,何水已经在医院等着了。
在谈话中,陈寻
得知保安大叔现在暂无意外,在说话间他们就来到了保安大叔的病房门口。
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去,只见保安大叔正躺在病床上,满是沧桑的脸苍白如纸,脖子与锁骨的位置受了伤,已经包扎起来。
陈寻让何水上前问询护士他怎么样,是否可以探视。果然人长得帅就是通行证,护士二话没说就放了他们去。
护士说保安大叔的情况还好,送来的很及时,就差一点儿就伤到了动脉。还叮嘱陈寻二人进去小声点,不过不要吵醒他。
陈寻跟何水悄悄的进了病房,等待着大叔醒过来。
“他的伤好像不是被恶灵所伤。”
陈寻点了点头:“应该是人为的。”
何水:“看了他们两个人很大过节,伤这么重。”
陈寻没有回答,这个应该等保安大叔醒来之后,他会告诉他们到底什么情况。
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保安大叔缓缓的睁开眼睛,他眼神木讷,仿佛对这个浊世太多的不公,失望透顶。
“大叔,你醒了?”
保安大叔歪了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