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初步锁定,那帮人在十七楼,陈寻两人转回电梯,搬了一块石头,下到十七楼,五雷符震碎石头,咣当一声,碎石卡住了电梯门。
师父装作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大声喊着修电梯的人。
随后那些修理工就过来了,因为声音过大,也将十七楼的住客都被吸引了出来查看情况。
陈寻在众多人中没有看到有可疑的人,但这时却被一个大娘的话给听出了端倪。
“这些保不齐是十七楼五门那帮男的做的,他们每次弄的垃圾都不丢,这些天走廊的味道都特别难闻。他们明明就在屋里,每次敲门就是不开。”
“就是,奇怪的是,那帮人还把屋里的窗帘关的死死的。”
“神神秘秘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从这些信息量里,陈寻和师父听出了最关键他们也最想知道的。
“在十七楼五门那里。”师父道。
随后师父便问那个大娘,道:“大娘,这十七楼五门的人您认识吗?”
“不认识,新搬来没多久,你问这个干嘛?”
“没有,他们其中一个人是我的男朋友,这个负心汉,她骗了我的感情不说,还卷走了我全部的钱,我敲门
他们也不开,嘤嘤嘤。”
“这么可怜啊!”
“所以大娘,如果你们要是见到他们出来,麻烦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要找他理论清楚,要回我的东西。”
这招苦肉计果然奏效了,左邻右舍都成了师父的眼线。
第二天,十七楼的大娘就有了反馈,说那伙人离开了房间。
师父跟大娘说进屋找证据,大妈还真吃她那套。
在大娘们的掩护下,他们迅速上了十七楼,在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之后,偷偷撬开了房门。
房屋内漆黑一片,不单是钱多多一个人,还有好几个人都被困绑住手脚,嘴上贴着胶带,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围观的大妈们都吓坏了,赶快掏出电话报治安。他们趁着治安员没来之前,先扶着钱多多离开了现场。
回到酒店,师父接了一盆水浇到了钱多多的脸上。
他打了个激灵,立马坐了起来,见到陈寻二人就跟见到亲人一样,拉着他师父的手就不撒开。
陈寻当即把师父挪开,拉着他的手问怎么回事。
在他的讲诉中,陈寻二人这才知道,原来他被人骗来了。
他老家不是这个县城的,有人骗他来到这里打工,未曾想遇到
了团伙一路尾随。
当时他在车上那么高调,也是想引起别人注意,希望有人帮帮他,还好遇到了好心人。
“这戒指是你的?”师父问道。
钱多多点点头:“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物件。”
师父将戒指还给了钱多多,道:“你爷爷是撒满巫师吧!”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是撒满教的?”
“我不是,只是懂一点儿撒满文而已。”
他们两个人竟然还挺聊得来,陈寻坐在旁边感觉自己像电灯泡一样,随即他咳嗽了两声,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坐下。
“大哥,你认识这个东西吗?”他将兽牙铃拿了出来。
钱多多接过去兽牙铃仔细端详着。
“兽牙铃嘛!我小时候经常拿来玩的,不过这个已经都使用过了,不响了。”
“太好了,那你知道现在谁还做这个东西吗?这对我们很重要。”
“你们要这个干什么,害人吗?这我可不能帮你做。”
这言外之意,就是他会做这个东西。
师父说:“你看我们像坏人吗?如果是坏人,你觉得我们会出手救你吗?”
虽然他们不是爱多管闲事之人,但是为了那戒指,他们确实是救他了不假。
钱多多
想了想,好像很有道理。
他继续告诉陈寻二人,这个兽牙铃是撒满巫师脖子上的配饰,它本应该是一串,一串应该是五个铃铛,上面分别写着镇邪,去病,祈求,平安等祝福的文字。
可以分开用,也可以一起用。
而他们手里的写的不是那些文字,上面都是违背撒满教初衷的词语。
其中一条“听遣”就是换命格,二百多年前确实有一批人专门干这个勾当挣钱。
“那你知道这个铃铛从何而来吗?”
“这个应该有年头了,而且已经被使用过了,而且咒法一直没有解除。”
“要想解咒,必须想办法找回铃铛里的弹簧,弹簧是用换命人的舌尖血和被换命人的眉心血汇聚而成。”
“陈寻,你去问问云舒,当年额头有没有受伤或者有没有被人碰额头的经历。”
陈寻得令,也没有出去,直接就将云舒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