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将你反锁家中,是有苦衷的,当日大祭司将你选中为下一任圣女,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啊!我怎么舍得你去祭祀?所以就偷偷将你反锁在家中。”族长跪在地上哭诉着心声。
“乔族长,马上让你女儿放了陈寻,要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
“休想,有了他的血我就再也不用吃那难吃的启灵丹了,我怎么可能放过。”
“那你就试试,我可听不进去你们两个唠家常,要是再不放,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女儿,放了他吧!我们三个隐居,再也不回来了。”乔族长看着自己的老伴,老泪纵横。
陈寻越来越虚弱,大黄将梦魇的绣花鞋脱了下来,拎在手里,另一只手掌燃起阴火,眼看着就要点燃,可是那圣女一点儿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还在贪婪的吸食着他的血液。
她身体的皮肤已经愈合三分之二了,再等等就大功告成了。
族长此刻终于按奈不住,手中的匕首划过他的掌心,鲜血汩汩涌出。
“啊!”一声长啸,手掌心握住脐带从妖婴处一只撸到圣女腹部。
“哇!哇!哇!”三声啼哭,那妖婴终于松口,刚一松开,便如同凋
零的花骨朵一般萎蔫,化作一滩红褐色的血水。
那圣女这下傻眼了,估计连她都没想到,他的父亲会对自己下手。
“啊!难道你要再杀我一次吗?”
乔族长连忙将手缩了回去,可此时的圣女却一掌朝乔族长的天灵盖劈去,那样子显然是已经失去了理智。
当那妖婴死后,陈寻之前麻木的四肢已开始恢复知觉,见那圣女的手就快要到乔族长的天灵盖,当下将上前将乔族长给拽了过来。
随后将他手上的鲜血往手上一抹,再掏出匕首握了下刀刃,确定刀刃上已沾上了乔族长的血后,陈寻直接将匕首甩了出去。
整套动作非常之快,快到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圣女已经直直的躺在了地上。
圣女的身体从刀刃处一点儿一点儿的化成一滩浓水,白月教的圣女就这么死了。
乔族长瘫坐在地上,已经傻了眼,圣女死后,梦魇身上的黑气渐渐散去,露出原本族长夫人的容貌。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爱爱不死,我就不会死,如今她死了,我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话音刚落,族长夫人也化作一滩浓血,只留下那一双红色绣花
鞋。
族长满脸哀伤的看着那双染血的绣花鞋,跪着爬了过去,双手紧紧抱住绣花鞋,放声痛哭起来。
“呜呜呜,老伴,我对不起你们。都怪我不好,为什么要相信白月教大祭司的鬼话,害了女儿,还害了你。呜!呜!呜!”
陈寻跟大黄站在族长身后,此刻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安慰他。
“师父,你看!”眼尖的宋三金,手指着那一滩浓水。
陈寻附身向前,竟然在浓水中发现了一节骨笛,上面的绘画跟大黄捏碎的不同,这上面出现的竟然是绝地鬼王像,那灵动的眼睛还在不停的转动着。
陈寻掏出两张镇邪符,将骨笛包了起来,准备回头问问师父,这东西应该如何处置。
通过这个骨笛可以证实,白月教是鬼王余孽,一点儿没错了。
看来这圣女也只不过是白月教的一枚棋子罢了。
此刻天空已经泛起鱼腹白,月亮已经完全消失,黎明终于来临,太阳正一点儿一点儿的探出头,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这片废墟的房屋之时,奇迹的事情发生了。
这座房子又恢复了之前的青瓦红砖,昨晚破烂不堪的景象全都消失了。
此刻宋三金跟杨
沐白也跑了过来。
“师父,你没事儿吧?我们应付完那些东西后,就迷路了,四下都是一样,好不容才……”
“嘘,别说话。”陈寻截断了他们两个人的废话,看族长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
“罢了,你们进来吧!我把事情跟你们详细说一说。”乔族长的手里紧紧的捧着绣花鞋,推开房子的大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陈列一点儿也没变,就连昨天下午他们吃剩的西瓜皮还留在葡萄架下的桌子上,仿佛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师父,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杨沐白站在身后说道。
“为什么?”
“你有没有闻到屋子里有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就是一股让人窒息的味道,比农村旱厕里的气味还臭。”
宋三金也抽了抽鼻子闻到,刚吸一口,差点就翻白眼。
“是呀!师父,我觉得事有蹊跷,我们别进去了,还是从长计议吧!”
陈寻也左右闻了闻,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啊!师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