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她到底是怎么了?”
“现在看有可能是丢了魂了,待我看一下。”
师父拿出三枚铜钱,置于掌心内,排列开来,再用另一只手覆盖在掌心,翻手放入面前的瓷碗之中。
手中掐符纸轻轻一抖,符纸无火自燃,将符纸置入碗中,然后将碗倒扣于一个瓷碟之上,双手掐住碗碟,上下摇动三下,放在了桌子上。
掀开瓷碗,将符纸灰扫开,露出三枚铜钱,两正一反,师父将反面的铜钱取了出来,叫了陈寻一声。
“陈寻,过来。”
陈寻走了过去,拎起他的手用针刺破食指,在铜钱上擦了一下,将血迹插在铜钱之上。
“啊!”疼得陈寻一咧嘴。
师父见到血迹后先是皱了皱眉头,扔下他的手,她透过铜钱看向女孩,然后将铜钱扔在了桌子上。
陈寻揉了揉手指退了下去,宋三金在他旁边小声嘟囔到:“师父,原来你这招是跟师姐学的呀?”
陈寻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她是丢了主魂了,所以才这样痴痴傻傻的状态。”师父说道。
“陈寻,你跟我过来。”师父表情难得如此严肃。
陈寻让宋三金照顾一下女孩,然后他跟着师父进了客
厅。
“这女孩丢了主魂,我们不知道她主魂丢在哪里,怕是救不了她了,你找个阴日送她投胎去吧。”
“什么?”他没听错吧?师父竟然让她投胎去。
“师父,她可是我的玄女呀!要是送走了他,那我岂不是救不出来白沐啸了?”
“可是现在你也救不了她,之前我认为,她是极阴之体,如果你们二人在一起,那么对你伤害肯定不小,可是不至于丢了命。”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体内流着的竟然是烛龙赤血,这血在外面看,是无敌的,可是它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极阴之身可破此血。
如你们二人强行在一起,那么你们二人必定……”
师父画风一转:“必定翻云覆雨,最后双双死亡,化作一枚金丹,从此永远不分开,真的好浪漫呀。”师父双手合十贴在脸颊一副陶醉状。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一定要让我做见证人,等你们二人化作金丹后,我就将金丹吃了。
我就不信,得此金丹功力大增后,还干不掉玄门宗那个老怪物,掌门之位早晚是我的囊中物。”师父的右手放在胸膛前,由掌慢慢化成拳,心中笃定万分。
“师父,你比鬼王还
可怕。”
“哎呦!你说什么呢?吼吼吼,你师父这么可爱,怎么可以用可怕来形容呢?”
“别闹了,师父,我们到底该怎么办。”陈寻真的没心情跟师父扯皮。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们二人虽然是命中注定,可是确是彼此的在劫难逃,如果此刻非要强行在一起,那么必定是这结果。”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除非……”
“除非什么,只要能救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恐怕有点儿困难,必须先找到她的主魂,使他三魂归位。再找一个刚刚断气的极阳命格的人,借尸还魂,才可能抵消她的极阴命格。”
“不过,说的轻松,但是做起来就很难了。其一,她的主魂现在不知道丢在哪里,不好找,她现在只能靠你阳气续命,我怕没找到主魂,你先被她吸干了。
其二,极阳命格本就命硬,如果找到多半也是老太太寿终正寝的,你能接受?”师父歪头看了看了。
这还真的难倒陈寻了,哪个男人不是外貌协会的,他一个大好青年,老婆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还真的有点儿接受不了。
这时,陈寻有点想念起柳悦儿了,自从他当了那什么玄门宗
第八代长老,知道自己在爷爷的安排下居然还有个命中注定的玄女时,他居然慢慢的淡出了和柳悦儿的感情。
虽然陈寻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将爷爷给他定下的玄女这事放在了心中。
为此,宋三金嘲笑他还不止一次,说他比女人还朝三暮四。
对此,陈寻不置可否,这也是为什么之前柳悦儿去医院看望他时,说要留下来照顾他,却被他极力拒绝了的原因。
而柳悦儿最终还是回到了江城……
“这些都是次要的,先救人不行吗?”陈寻不想回答她这些问题。
“其三,这女孩的行为典型的白月教信徒,这个就是最难缠的。”
“白月教是什么教?”
“邪教,绝地鬼王的余党,他们余党众多,听闻他们教主已换皮为乐,喜欢将漂亮的女人皮换在自己的脸上。
女孩死后阴魂同样被起所用,吸食男性精元,助她青春永驻。那梦魇应该就是白月教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