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站稳身姿,目光如炬紧盯着坎爷的双眼,双手掐着他两个手腕:“坎爷,你平时用哪只手吃饭?”
坎爷当场认怂,嬉皮笑脸的说着:“大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好,打得漂亮!”
声音是从店门外传进来的,原来陈寻在打架的时候,他店门口已经来了不少的围观人员。
他们可能也都是被坎爷压制的店铺老板,见陈寻制服了坎爷,纷纷拍手叫好。
陈寻朝左邻右里笑了笑说道:“以后还敢收保护费吗?”
“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收您的保护费了。”
“你说什么?”陈寻掐着他的手腕的手又重了几分。
“啊!痛,好痛!我说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收任何人的保护费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听到这话,陈寻才满意的将手松开。
“往后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做这种事情,我见一次打你们一次。”
“是,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现在就将保护费给他们退回去,您的我也退回去。”
陈寻看了下躺在地上的小喽啰,一个个疼得龇牙咧嘴。
“算了,我的就当给你们当医药费了,他们胳膊只是脱臼,去对门中医馆接一下就好了,你们走吧。”
他
一甩衣袖,转过身,双手背于身后,眼睛已经笑得只剩下一条缝儿,此刻陈寻真的感觉自己就是一代宗师叶某人呀。
坎爷带着他的兄弟屁滚尿流的走出了店门口。
落荒而逃时还不小心撞到了宋三金。
宋三金看了一眼逃走的他们问道:“师父,他们是什么人?”
“收保护费的,被我打跑了。”
“师父厉害呀,一看他们就不像好人,那你都赢了,有没有跟他要点损失费呀。”
“我有什么损失,他们一个个带伤走了,我还给了他们五千看病呢。”
“啊!师父真的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就是你这大堂且得点钱再装潢一下了。”
宋三金的话提醒了陈寻,他四下扫了一眼。
却见他刚刚装修的房子,这才呆了不到一天,就给砸的七零八落。
陈寻的心,跟蜂窝煤一样,全是窟窿,这人别再让他见到。
“师父,你开业怎么也不跟大家说一声呢,我们好帮你忙活忙活,打点一下呀。”
“张罗啥呀,你师父我低调,不想铺张浪费。”
唉,主要还是缺银子呀,之前的五百万,看着是挺多,可是不经花呀。
新房装修用了一笔,租店面和装修又是一笔开销。
基本也
不剩什么了。如果在铺张请他几桌,怎么算都觉得不划算。
宋三金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说道:“知道师父您低调,可是做徒弟的也不能啥表示也没有呀,这个就全当孝敬您的。”
陈寻接过信封,搓了搓这厚度,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他马上喜笑颜开:“走吧,徒儿,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师父你不是说不铺张浪费吗?”
“这是铺张浪费吗,这是改善下生活。”
当天陈寻跟宋三金喝的酩酊大醉,两个人相互搀扶着,正好路过他店面门口。
却见店门口竟然站着一位女子,她一身素衣,头顶还带着一朵莲花。
女子满面愁容的徘徊在玄机堂门口,不停的抬头看头顶的招牌,想敲门,却又不敢敲门。
“姑娘,你有什么事儿吗?”
女子转过身看向他们,哇塞,还真的是个标准的可人儿,皮肤光洁白皙,只是少了些许血色。
但是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美貌,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挂着两串泪痕,让人看了就心声怜爱。
“我想找大师帮忙,可是不知道该如何进去。”
陈寻没想到白天没接到生意,晚上竟然有人主动找上门来,他当即酒醒了一半了。
“啊,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你稍等下,我先把我朋友安顿一下,然后再请你进来坐坐。”陈寻掏出钥匙拉开了店铺的卷帘门。
宋三金已经喝的不省人事,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师父,你跟谁说话呢?”
陈寻懒得回答他,将他放到沙发上,然后打开门让女子进来。
女子站在外面往屋子里望了望,今天屋子刚刚经历了一场打斗,房间里凌乱不堪,大大小小的东西已经都砸碎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陈寻有点尴尬,赶忙收拾了一下地面散落的东西,说道:“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这新店开张,刚营业,就来了一伙要保护费的坏蛋。
不过别担心,我已经把他们打跑了,过两天收拾收拾就恢复原样了。”
陈寻扶起地上的椅子擦了擦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