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离开,柳三姜和何妗花凑在了柳悦儿的身边。
“你们干嘛?”柳悦儿觉得二人的眼神怪异的很,就像是逮到了一直偷腥的猫一样。
何妗花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悄悄地问道:“女儿啊,昨晚怎么样啊?”
“恩?”
柳悦儿疑惑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啧,跟你老妈还见什么外啊!说说,到底怎么样。”何妗花好奇心被勾了上来,继续追问。
柳悦儿彻底懵逼了,“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怎么样?一大清早的,怎么问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我脑袋都蒙了。”
“哎呀哈!”
何妗花一拍手,说道:“脑袋都给弄蒙了,这得糟了多大罪啊!”
“就是。”柳三姜安抚柳悦儿,道:“女儿你放心,等陈寻回来我就说说他。”
“对对对,好好说说他!”
何妗花接嘴继续说道:“不过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
柳三姜跟着使劲点点头。
柳悦儿看两人跟唱双簧似的,彻底蒙了,她无奈道:“我说你俩,到底在干啥呢?”
“啧,你这孩子,”何妗花轻轻打了柳悦儿一下,嗔怪道,“咋能让妈问
的这么细呢?”
柳悦儿:“你问啥了?”
何妗花:“好,既然这样,那我可就问了。”
柳悦儿无奈,“你倒是问啊!絮絮叨叨的。”
何妗花:“你这孩子,真是的,那我就问你了,昨晚你俩那个的时候,那个了吗?”
柳悦儿:……
“妈,你说啥呢?什么这个那个的?”
“哎呀,真是急死我了!”
柳三姜急坏了,扯了一把何妗花,接棒问道:“跟你直说了,我跟你妈,急着抱孙子,你就说说昨晚的情况!”
“对,对,对!”何妗花使劲点头附和。
“什么?”
柳悦儿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观尽毁,她忙道:“爸妈,你俩搞什么?我们根本就没有……没有做……那事好不好!”
“切!”
何妗花不屑的一摆手:“闺女,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
柳三姜也碰了碰何妗花,不耐烦的说道:“摊牌,摊牌!”
何妗花一砸手:“对,我们摊牌了,我们都听到了!”
“你们……”
柳悦儿指着自己的老爸老妈,气的说不出话来。
当陈寻来到天阳会所时,古乐添会长已经等在了会所门口,看到陈寻时,古乐添赶紧过
去迎接。
“陈大师,你可算是来了!”
“古会长,我们又见面了。”
此时的陈寻表情有些不自然,想到等下就要再次面对林苗音了,他就慌。
两人再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话后,陈寻便开口问道:“玉刀呢?”
听陈寻的话,古添乐才想起来,忙将他引进了会所里面。
他们进了会所后,穿过一条长长的,古色古香的走廊,然后来到了一处典雅的院子里,花团锦簇之中,停着一处小亭子,小亭子上安静的摆着一个半米长的木盒。
陈寻站在木盒外面,愣愣的看着打开了木盒,心中惊骇不已。
只见木盒里的,安静的躺着一柄古朴的玉刀,跟之前一模一样的玉刀。
“嘿嘿。”
古乐添摸了摸自己的肚腩,发出了一声得意的憨笑,似乎对陈寻见到玉刀的表现极为满意。
古乐添上前取出玉刀,恭敬的递到陈寻的面前,“陈大师,不是我吹,在玉石修复这方面,放眼天下,我古乐添绝对能排进前三。”
“这不真不是吹,不信您看看,这玉刀,您是清楚地,毕竟当初是您亲手摔碎的,可是现在您看看,可是有一点破碎的痕迹?”
“
好吧,我承认,你要是仔细的看的话,肯定能发生端倪,但是我保证,粗粗这么一打眼,绝对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古乐添在陈寻面前,像是苍蝇一样介绍个不停。
陈寻心里却久久难以平静,暗忖道:难不成这世上,破镜真的能重圆?
“陈大师,既然话说到这里了,其实我还有话要说,不是我抱怨啊,给您办事,那我是一千万个乐意。
可您是不知道,这玉刀碎的太厉害了,修复实在是太难了,光是修复的刀具我就磨坏了二三十个,除此之外,还有……”
“停停停。”
陈寻回过神来,古乐添竟然卖起了惨,心中哑然失笑。
陈寻挥手打断了古乐添,“行了,你的难处我已经知道了,这次就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