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汪宽十跟之前可以说出判若两人。
两鬓斑白,满目憔悴,胡子拉碴,两眼深陷进眼窝,感觉一下子老了二十多岁。
更加让人感到不安的是,他的身上阴沉无比,就好像是死人一样。
别人不知道,只有汪宽十自己明白,自己早就死了,现在不过就是仇恨撑起的行尸走肉!
“什么事?”
汪宽十面色阴沉的看着走进来的经理。
保安似乎很害怕现在的汪宽十,进来之后便悄悄的退出去了。
经理也有些害怕,不过还是战战巍巍的开始汇报工作,“汪总,最近柳家的珠宝在博物馆占据最好的地段。
展柜展览的时候,吸引了不少人过来,还有钱真乾,花了不小的动静,帮助柳家造势推广,至于沈万仟,直接从外地找来了大量的供货商和销售商,当场就签好了合同。”
“甚至就连巡城公署都派人加强了保卫工作,这次,柳家的生意似乎比以前还要火爆数倍,咱们,咱们……”
嘭!
汪宽十一拍桌子,震怒喝道:“够了!你是不是想说咱们失败了?”
“啊?”
汪宽十大喝。
经理一听,瞬间打了一个哆嗦,跪在地上,颤抖的说道:“汪总
,不敢,属下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啊!”
汪宽十眯着眼睛,冷冷的注视着经理,少顷之后,他才移开了目光。
“听着,吩咐下去,我要对柳家继续发动围猎,谁要是敢买柳家货,或者敢卖货给柳家,总归只要跟柳家有任何的交易,那都是跟我汪家作对!”汪宽十冷喝道。
经理闻言,急忙提醒道:“汪总,不能再动了,现在全城都帮助柳家,再动下去,我们没有胜算啊!”
汪宽十一脚踹翻面前的办公桌,怒喝道:“放肆,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您、您是……”经理颤抖的说道。
“那就按我说的去做!”
汪宽十大喝,可是经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的提醒道:“可是汪总,沈万仟已经放出话来了,说要封杀咱们,各方势力纷纷响应,咱们干不过他们啊!”
“啊啊啊!”
汪宽十闻言,顿时气急败坏:“沈万仟!”
汪宽十此刻恨不得把沈万仟碎尸万段,不过他没有办法,他要报复陈寻,就必须搬倒在他前面的这座大山。
可是首富的力量真不是闹着玩的,岂是说倒就倒的。
汪宽十心里有些憋屈,看向经理问道:“说
,你有什么主意?”
经理其实是知道汪宽十的目的,眼睛滴溜一转,顿时计上心来。
“汪总,其实,要想报复陈寻,还是得从他身边的人下手,除了柳悦儿,我们其实还可以对付林苗音啊!”
“哦?”
汪宽十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经理不动神色的站起来:“其实我们只需要改变一些手段,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总有一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汪宽十点点头,绝对不错:“好,那你在仔细说说。”
经理瞅准机会,咧嘴一笑,来到汪宽十耳边细语一番,汪宽十闻言一愣,随即点点头。
“好,你说的不错,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办好了,我赏你一千万!”
一千万!
那可是经理奋斗一生都不一定能得到的财富啊,经理闻言大喜。
“多谢汪总,多谢汪总,小的一定尽心竭力,为您办好这件事情。”
汪宽十点点头:“行,下去办事吧。”
“是!”
经理高兴离去。
汪宽十看着经理离去的背影,面色陡然狠厉起来:“哼,陈寻,这次就走着瞧吧,桀桀桀……”
柳家。
一天就这么溜走了。
今天的陈寻终于结束了几天的修炼
,这预示着,他今晚要在柳悦儿的房间里度过了。
陈寻跟柳悦儿躺在床上,没有过多的暧昧。
“给我说说你爷爷吧!”
柳悦儿突然说道,陈寻一愣:“爷爷啊!”
“那是好久好久以前了,那会儿,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陈寻回忆着他刚来时那些涌入脑海的记忆,语气缅怀的讲述跟爷爷在一起的童年,柳悦儿躺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
被窝里的柳悦儿听着陈寻说的往事,心中顿时酸涩,她轻声的对陈寻说道:“节哀顺变!”
陈寻听后,只是揉着柳悦儿的头发,无声的笑着。
“陈寻,谢谢你!”
柳悦儿呢喃的说着,然后抱着陈寻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