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绕了屋子一圈,也依然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难道真的是某个无聊分子拍了他家的门现在躲在很隐蔽的地方,或者跑回村子里去了(莘月乡)?也许某个调皮的孩子。
但孩子也绝不是刚刚那种速度啊,这边一打开门就不见踪影的!
算了,这么找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就在下一步回到院子大门准备拿出钥匙。
殷德城突然莫名的想要回过头去,突然瞥见了,那离他家最近的一棵枫树。
这棵枫树外形苍老扭曲,树干泛着黑色,和室内他种的那几棵根本就是大相庭径的。
他早就想砍掉这棵树,但是树干比较粗,就算和佣人们一起也很难砍下来,关键是这枫树中上段区域几乎没有树杈,根本无法放置砍树要用到的牵引绳。所以。还是算了。
再说都有个说法,老树有灵。殷德城还是比较迷信的一个中年人所以也不希望砍了,这棵枫树离他家门面太近,要是坏了风水可就糟了啊。
一只惨白的手,从树干后面伸了过来。纤细的手臂后方呈现出来一摊红色,只是被粗壮的树遮住了大半。
“啊!”
他惊坐在了地面。
瞬间院外的温度降
到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地步,周围的光明全部被那棵枫树吸收掉了,明明,现在是初春的大白天。
殷德诚感觉有某种“东西”开始侵入了眼前的地带,占满这个院子外的空间!
接着。再侵入屋子内部!
“不不不!求你,求你原谅我!不要啊。”
哭喊出的话语瞬间语无伦次起来。因为此时他只想起。
那衣着血红的身姿。
你家门口的树,真好看呀!
别看它很老了,但树干表皮的黑暗中,泛着神秘的感觉呢。到时候再配上深红色的枫叶。
那时候只觉得这些话语,非常奇怪,也让他不经意地听到了。
再后来,又是在这棵树。同样一模一样的地方。
“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殷德诚此时跪坐在地,瞪得极大的双眼蓦然间布满了血丝,只是不断重复这三个字不断地重复下去。
烟蒂早就摔在了草地上,发出不安的焦灼气味。
当清醒过来。
其实眼前的枫树后面,早就什么没有了。
同时香形从后方出来,到了一处更加偏远的田野上面。旁边有一处稻草棚屋,再旁边的草地处有块巨大的墓。
这墓碑应该是老人的,但埋在
这种低洼的地方而不是山坡上,也可以看出某种敷衍了事。
她就站在这里。
“爷爷。”
此刻泪水,又在脸上止不住流出来。
殷德诚的父亲殷祖取曾是莘月乡最有名望的干部,一生都在操劳中度过,这导致他早早罹患了身疾,就算最后去世的时候不算很短寿但晚年以来都是陷入病痛中。
那个病,没办法用医疗手段医治好。
从出生以来,如果说哪个亲人对香形比较好,那就是爷爷了。但是爸爸他从没关心过爷爷,不然他肯定能活得更久。
人的一生很漫长,也很短暂,但有时候结果明明可以好得多的,如果这个世界能多点珍惜甚至是包容的话。
至少,殷香形坚决这么认为。
如果。如果她真的能摆脱这一切继续下去的话,她发誓,自己接下来的一切,将绝对不受控于其他人!
刚刚,那是,什么?
错觉吗。
殷德诚有些慌张地窜进院子里,这次自然是更加锁死了大门,刚刚那是怎么回事,那树后面?
不可能的。
不会是那个人的!
“老爷你怎么了?”这时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拖着梯子从屋里出来,看到殷德诚的模样,有点
不对劲。
“哦没事,刚在外面有个东西看花眼了。对了,把院子里的车子洗一遍吧,晚上我要到坪镇祝队长家去,车子里面也要洗!”
“好。好的。”
殷德诚回过了神来。
人迷信归迷信,但上升到直接相信“那东西”的地步还差很大的。他已经认为刚才那就是错觉。
但是这个世界已经有无数的事实证明“错觉”最后会发展为某种,实质形体的东西。。
“好了,把水管关了吧。”殷德诚这时示意继续去忙室内的活,车子剩下的部分他自己来擦洗。
实际上虽然接近中年,但他本质上还是个奢靡的人,看着这最近新换的豪车殷德诚心情大好,把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今晚去队长家可以风风光光的显摆喽。
而这时候“佣人”陈寻只好进屋去。其实用佣人来形容这些人不太合适,陈寻他们一共分为三个,他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