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没看到过。
我走过去,那脚印从坟的一侧出来的,一直往外走,离开了林家大院。
这脚印从坟里出来的?可是坟又没有什么洞,怎么出来的?又怎么留下的这种脚印呢?
我想不出来。
我和李婳直接离开了,说明天再说。
我送李婳回去,我回家。
这脚印在我的脑袋里折腾了一夜。
早晨起来,吃过饭,我去堂口。
我进去,院子里有脚印,是那种,在堂口转了一圈。
我叫张清秋,她出来看半天,水湄站在一边看着。
我问张清秋,她摇头,说没看到过。
“九世也
没有看到过。”我说。
张清秋摇头进屋了。
我和水湄也跟进屋,喝茶。
水湄突然说:“是水里的动物。”
我一愣,水里的?
水湄说,水库里的,水库最深的地方达到了二百多米,我知道水库的水非常的深,但是有二百多米的地方,我还不知道。
“那是什么动物?”我问。
“我们叫鲼游,有两足,可行走,两栖的动物,但是很少上岸,很难捕捉,肉质鲜美,但是鲼游出现的地方,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但是对于我们水族人,没有出现过,它们害怕水族人。”水湄说。
鲼游,有鲼鱼,鲼游是什么?不知道。
我给季风打电话,这个动物学家。
约好去了园子里,我出来,叫李婳。
我去河边,河快封河了,中间还有一条流水。
十一点半,我去园子,季风定的时间,她应该是很忙。
或者说是,很痛苦。
季风来了,人是非常的憔悴。
我问鲼游。
季风想了半天说:“没有听说过。”
她知道鲼鱼,我所说的那种动物,她不知道。
“我的事情,你是不是能点拨我一下呢?”
我摇头。
一个人这样被折磨,恐怕用不了多久,人就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