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
恩和巴图也是奇怪了,看了季风半天。
“那得走阴。”巫师走阴是正常的,走阴问事,不是看事,和出马弟子不犯冲的。
恩和巴图在马堂后面,有一个巫场,我没有想到,会开一个巫场,看来这个萨拉也是野心很大。
马堂也算是堂口,建巫场,那是不允许的,但是萨拉建了,这个我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巫场一个黑色的圈儿,在中间,四周画着图腾,我看不明白。
恩和巴图一顿的跳,有十几分钟,然后盘坐在圈的中间。
我看了一眼季风,她似乎不相信。
有十分钟,恩和巴图站起来了,回到前面,喝茶。
恩和巴图看了我一眼:“晋如,怎么回事?”
恩和巴图把我问愣住了:“师父,我不知道呀!”
“也是,你没过阴,你不知道,这件事你们还是找晋如,只有他能办,问过阴了,那边不管这件事,但是知道这件事解决的人,就是晋如,我走了。”恩和巴图走了。
看来真是如此了,这件事只有我知道。
季风和萨拉看着我。
“你们不用看我,这件事我办不了,我说过,不是邪病,也不是实病。”我说。
“晋
如,那你说说是什么事?”萨拉说。
“萨拉,你也知道,有一些规矩在的,我不能说,就像你的马堂,有着你的规矩。”我说。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季老师,你看我也尽力了。”萨拉说。
“谢谢你们,我先回去了。”季风走了,很虚弱。
我看着萨拉。
“我本不应该多事的,可是季风帮我办过事儿,就是外面的民俗研究会的牌子,就是她帮我的,所以我……”萨拉说。
“没事。”
我和张清秋离开。
“这恩和巴图真是多事儿。”张清秋说。
我知道,恩和巴图这样说,那季风还是会来找我的。
我堂口,水湄在做饭。
“哟,会做饭了?”我说。
水湄脸竟然红了,点头。
我和张清秋坐在院子里喝茶。
“你说这事怎么弄?”我问。
“你说过,这事不能说的,对水族人是非常大的伤害的,一旦季风知道是这么回事,她还不把族长抓起来……”张清秋说。
“既然是这样,那我打死也不说。”我说。
“只能这样,看一步走一步,最后就是谈条件,让季风放弃这种方式。”张清秋说。
那就是季风和族长的事情了。
我也清楚,恐怕水族人的防护方法很多的,这只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