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人的这种能力,怎么来的?怎么做到的?我不知道,但是应该是可怕的。
那么这件事,我只能告诉季风,我弄不了。
第二天,我就给季风打了电话,告诉她,我看弄不了。
我去项稞的酒馆。
项稞在弄酒,倒酒。
“师父,干什么呢?”
“小犊子,吓我一跳。”项稞骂我。
我坐下,点上烟。
“有事?”项稞问我。
我说没事,闲着。
“你开车带我去石头村,拿点东西。”
我开车带着项稞去石头村。
少奇在那儿喝茶,看到我们,起身,喊人换好茶。
这小子越来越会了,原来有点木。
“少奇,东西呢?”项稞是不管气。
少奇叫人,六个坛子放到院子里,项稞出来看了一会儿。
“抱上车。”
那个人把坛子抱上车,那应该是酒。
“走。”
这项稞连声谢谢都不说,我冲少奇摆了一下手,走了。
送到项稞的酒馆。
“留一坛子,一会儿到园子里去喝。”项稞说。
项稞说。
把酒放好,上车,开车去园子。
项稞进小酒馆,他不喜欢那种热闹的地方。
我说,出去转转。
我到满林堂要咸菜,没要来,不给。
我是想给林烟要,不给就不给。
我去酒馆,恩和巴图竟然来了。
“我叫来的。”
“师父。”
两位师父。
估计这是在弄
什么事儿。
菜上来,酒打开,瞬间满屋香,老板都过来了。
“给我倒一杯,菜我免了。”老板看来也是好酒之人。
这酒确实是太香了。
项稞说,是在石头村挖出来的,少奇带人挖出来的,他想拜师。
“你收吗?”恩和巴图问。
“不收,少奇天资不行。”
“不收你还收人家酒?”恩和巴图说。
“你管得着吗?”这两个人拌嘴玩。
喝酒,闲聊,最后说到了我。
“今天,我们两个就是为你的事情,坐在这儿的。”恩和巴图说。
“什么事?”我问。
“你现在是出马弟子,也是巫师,入巫即罪,你师父要教你巫术,心要正,正巫除罪,但是能做正巫,到现在还没有人能做到,巫师正邪两有。”项复稞说。
我听着,那意思我也明白了,让我达到萨满天师的水平。
我感觉不可能,这有点开玩笑了。
关于萨满天师,中国只出现了一个,其它的说是天师,根本就是假的。
他们说我,有这个天资,《木匠》一书,只是会意不能言传的东西 ,我也多少的是懂了一些,那《相学》也差不多透了,就刘相,也没能透。
我也许只是幸运,也许只是知道个皮毛,我并没有觉得我比别人特殊。
但是,他们并不这样认为。
恩和巴图传我巫术,项稞帮我做外事
,所谓的外事,出马弟子学巫,这属于走近路,李婳说,会出事的。
“谢谢两位师父。”我说。
“不必,以后我们有很多的麻烦事儿。”项稞说。
我一哆嗦,他们要是有事,就没好事儿。
我也不能说。
喝完酒,我出了园子,去河边坐着,东北的秋天来了,很美,层林尽染,红的,黄的,绿的,紫的……
我看着远山,我是不是要接受他们教我的吗?
做一个出马弟子本身我也不愿意,但是现在已经是了,我似乎也习惯了,出马弟子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再往下走一步,我感觉不妙。
季风给我打电话,说还想找我聊聊。
“没什么可聊的。”我挂了电话。
我对季风,有一种反感,突然出来的。
没有想到,沈宿星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园子的茶楼。
“酒吧!”我说。
沈宿星没说话,挂了电话。
我去园子,进酒吧,这个酒吧的名字才特么的怪,叫“你爷我的二两酒”,我坐在角落。
沈宿星没过来,我等着,角落黑暗,我突然就喜欢这种黑暗。
角落竟然有蜘蛛结了网,在一边的角落。
这个角落应该是很少坐人。
我喝啤酒,沈宿星进来,看了半天,我叫了一声,他才发现我。
沈宿星过来,坐下:“你心里挺阴暗的,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