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邪恶的。”我说。
萨拉笑起来:“我就喜欢玩点邪恶的。”
特么的,我转身就走了。
我真不想让南堂再惹上事儿。
我去园子瞎逛,又闻到了犹香,不是犹,而是犹骨的香,和犹香有一些区别。
是恩和巴图?
竟然不是,是内森,那个外国团队的人,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他看到我,直接冲我走过来。
“你好,张先生。”
“你好,内森。”我说。
“喝一杯?”这内森笑着,我看到他脖子上戴着犹指骨。
“海鲜馆,你请。”我说。
内森耸了一下肩说:“没问题,能和张先生喝一杯是荣幸。”
这小子太特么滑头,根本不像动物学家。
进馆子,点菜,喝酒。
“张先生,你看我这个值多少钱。”内森把脖子上的指骨链要接下来。
“不必了,犹指骨,我进园子
就闻到了,很不错的。”我说。
“没有想到吧!动物就是动物。”内森让人承认,犹就是兽。
“如果是人,一根指头给五十万,我想,人类没有几个有指头的了。”我说完笑起来。
内森有点尴尬,笑了一下。
“内森,你是动物学家,你说犹是兽,是动物,我也不否认,你毕竟专业的,那么你首先做到的,应该是保护犹,尤其是这样有研究价值的犹。”我说。
“谢谢,是这样的,我会保护的,用自己的生命,我让你看这指骨,就是告诉你,犹在做什么,一个是让我知道,犹就是兽,并没有智商,他们以骨记忆,来转化一些信号,像是有智商一样,第二,就是我都能买到犹的指骨,当然,是我从另一个人手里买 的,七十万,我不可能直接那样干的,我很痛心,这是提醒你,你们的团队,季风怎么能不阻止呢?”内森有一些激动。
他这样说,到是让我挺意外的,他真的是这样做的吗?
他可是要研究活体犹的。
“我们的团队,研究活体犹,并不会伤害到犹,只是做一些试验,并不会要了犹的命,我们也是在研究犹的发展,让他们群体多起来。”内森说。
我看着内森,这老小子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