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我去堂口,就有事儿了。
水湄和张清秋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我进去,水湄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
“水湄,你先上楼,有点事儿和晋如说。”
水湄上楼。
一封黑色的信,放到我面前。
黑色的信封,上面有一个三角的封印,这个封印我看到过,信是给我的,别人不能拆,拆开了,那就要倒霉了。
我就知道,阴间要查事了,找到了我。
我看信,果然是查来,二十年前的事,一个人死了,但是送到阴间一直在闹,不投胎。
这样的事情也许是太多了,但是闹得太久了,那边也要处理这件事情。
我放下信,张清秋看了我一眼说:“这事你有一个想法,让水湄带仙,你看事,因为仙家修行,是看阳事,不想和阴事扯上,那样仙家会折腾的,水湄带仙,你看事,就没事,水族人带仙没有感觉,将来你也要以水族人带仙看阴事为准,自己别顶仙,弄不好,走阴。”
走阴就是人变成了半阴半阳的,那是十分的难受的,一生都会很痛苦,就感觉自己时刻在分裂一样。
我犹了,怕伤到水湄。
张清秋告诉我,这个不用担心。
我叫水湄,带着水湄去园
子吃饭。
满林堂,水湄的出现,又让很多人拍照,录像。
水湄似乎也习惯了一样。
喝酒的时候,我说了让水湄带仙儿的事情。
“当然可以了。”水湄笑着,大眼睛眨着,非常的天真。
“你可以考虑,结婚。”我说。
水湄一愣,想了半天说:“我喜欢的是你,我问过季风,她是动物学家,我知道是研究什么的,她说,我可以和你结婚,我们犹的生理和人基本上是差不多的。”
我知道水湄喜欢我,我喜欢水湄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我就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
“噢,这样。”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喝完酒,我送水湄回堂口,然后我去石头村。
石头村的野堂总堂,总是让我不时的想出来,似乎有什么事情。
我进村部,少奇在骂人,一个人站在那儿,他看到我,马上让这个人滚了。
“对不起。”少奇笑了一下。
喝茶,我问野堂口,从上面吊下来,进去,有多大的危险性?
少奇说,有危险性,但是现在就是这样,也进不去了,那个洞口的拦石把洞口拦死了,非常的奇怪,也不知道是谁在里面,把拦石推到了洞口那儿。
我就知道,这里面是有事情了,那块
在洞口的挡石我知道,是很重的,三四个人都不一定能推得动。
“我需要进洞,你不要让任何人靠近那边。”我说。
少奇看了我半天,问我怎么进?
“我是出马弟子。”我说。
“那我明白了,保证不会让人靠近的。”
“我需要三到四个小时。”我说。
“放心。”
我往山里走,我要从水那儿到野堂的总堂。
我坐在水边抽烟,我也害怕,周轻轻是因为我放了鬼草,所以才那样的,如果周轻轻的灵魂真的在野堂口……
我下水,进了野堂的总堂,那挡石真的把洞口堵上了,我看着,是移动了,但是似乎不是人为的。
那个石头床,是周轻轻让我把她放在上面的那张石头床。
我四处的看着,没进过的侧洞我也进去了,我不知道,这儿有什么让我惦记的,它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看了有三个小时,离开。
回去,我和少奇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似乎是什么,我不知道,在脑海里非常的乱。
我回家,炒菜,做好后,叫林烟吃饭。
我喝啤酒。
“烟烟,我说点东西 ,你看看能不能画出来。”我说。
林烟一愣,说:“那没问题。”
我说着,形容着,讲着,每一个细节,那似乎是我看到的某一些东西 ,似乎没有什么关联的东西,但是我总是感觉应该是和我有关系的。
我讲了一个多小时。
“这些东西我需要整理一下,在大脑里,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别急。”林烟说。
“不急,弄不了就别弄,你身体重要。”我说。
“我身体没事,非常的好。”林烟笑了一下。
休息,第二天,去堂口,开堂,点元香,烧纸,让水湄顶了仙家。
我看事,查事,二十年前的事儿,这个让仙家查事,也是不容易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