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宿星也从来没有解释过,也说自己是巫师。
项稞喝了两杯酒,似乎有心事一样。
“师父,你有什么事儿吧?”我问。
“说实话,确实是有一件事情,二十年了,我一直在找答案,可是我没有找到答案。”项稞说。
“什么事情?能说说吗?”我问。
项稞想了一下说:“犹香因为骨,有人杀犹取骨闻香,我妻子,体香十米可闻,也是因为这个,遇到了麻烦,那年我也是大意了,让妻子走了夜里,我妻子失踪,别人闻着体香十米,而我在五十米之外也能闻到。”
我听着,这也是奇事了,项稞刚开始提到犹香,吓我一跳,我以为他和犹又有什么事情了。
项稞说,他妻子他找到了,第二天的半夜,闻香找到的,他报警了,可是妻子已经死了,在一个平房区,妻子身上的一块骨头被割下去了,其它的没事。
项稞二十年来,一直在找答案,说他二十年没有出这个小酒馆,那假的,他都是半夜出去,天亮回来,他相信,那块骨头,就是体香的来源,那么妻子被割掉那块骨头,香是还在的,肯定会出现的,但是并没有,项稞到现在,已经是茫然了,还能找到吗?
那就是说,取他妻
子骨头的人,一直没有找到,取骨后,不至于死亡,可是偏偏就死亡了,那块骨头也是让人没有弄明白,医生最后也没有能给他一个答案。
“你应该找堂口,看事。”我说。
“我找过,你师父还活着的时候,也看过,但是有拦仙家的,没看成,后来就不给看了,南堂也是,看事,说遇到了拦仙家的,不能看。”项稞说。
我一愣,拦仙的事情,是死事,不能看,拦仙是阴官行,就是阴间官行所止。
“怎么会这样呢?”我问。
“我也不知道。”项稞说。
“师母的体香和犹香有什么区别吗?”我问。
“有些相近,但是细想,还是有一些区别的。”项稞说。
我把酒干了,倒上,我琢磨着,这项稞的事,我能不能看呢?
项稞说:“算了,过去了,我也累了,我找了二十多年了,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确实是,二十多年,一个男人,每天半夜出去,天亮回来,就是找凶手,他确实也是累了。
我回堂口,和张清秋说这件事。
“拦仙都出现了,你还折腾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张清秋很生气。
“我没说看,我只是问问。”我说完,起身走了,回家。
林烟在画画。
“哟,真漂亮。”我说。
“嗯,还行,你坐,我去给你泡茶。”林烟泡茶。
我看着林烟,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