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走了,我出去,去项稞那儿。
我进去,项稞弄完菜,坐过来,倒上酒。
“你身上什么味儿?”项稞锁着眉头问我。
“没味儿?”我说。
项稞竟然站起来,到我身边闻了半天。
“你杀灵?”项稞说。
“什么?”我一下明白了,就是沈宿星杀猫的事情。
“不是我干的,是沈宿星干的。”我说。
“你是帮凶,这味一辈子你都得带着,只有杀过灵的人,身上才会有这种味儿,不吉。”项稞连酒都没有和喝,直接走了。
沈宿星来电话,告诉我,和老八好好谈谈, 是一次赚钱的好机会。
“我不赚坑我的人。”
“你不赚,也有人赚。”
“我不想造业。”我挂了电话。
我喝酒,琢磨着,恐怕我又惹上麻烦的事情了。
喝完酒,我回家,林烟在家里写字。
林烟看到我,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让我看她写的字。
“非常的漂亮,明天装裱上,挂到墙上。”我说。
“真的?”林烟问。
我点头,坐下喝茶,我看着林烟,和我的婚姻就两年,而且我和必须要和林烟结婚。
“晚上去我父母那儿吧!”我说。
“好,我一会儿去买一些东西。”
我没有拦着,林烟去买东西,我休息。
林
烟回来,去我父母那儿。
我父母对林烟也是有戒备心,因为林烟长得太漂亮了,我是瘸子,我父母一直都觉得林烟是有所图。
我也不知道她图我什么,人家有钱,也漂亮。
我父亲喝酒,半天说:“我有一个朋友,家里有点事儿,你明天过去给看看。”
“什么事儿?”我问。
“明天九点你过来接我。”我爹说。
他没说什么事情。
吃过饭,我和林烟回去。
林烟很安静的一个人,喜欢书画,她更多的时候是在画画,画山,画水……
人的命就是这样,长长短短的,都没有一定的,终究是逃不过死亡。
两年的时间太短了。
想想,一种悲切。
第二天,我接我爹,去他的朋友家。
他的朋友家是一个私人的园子,假山流水,过桥,小荷……
可见,挺有钱的。
进去,客厅,一个老太太,比我父亲大一些。
我以为是老头。
喝茶,聊了一会儿,切入正题。
老太太说,荷花池发现了头发,捞过后处理了,过几天又出现。
我看了我父亲一眼。
“明天到堂口吧!”我说。
老太太看我父亲,意思是不想去。
“去不了,你姨不想抛头露面的。”我爹说。
“噢,那明天我过来。”
“
今天不能看吗?”我父亲问我。
他不懂,我也不想说,回去带仙。
“今天有点事儿,我先去荷花池看看。”刚才路过的时候,我没太注意。
去荷花池,荷花有的开放了,我看到中间有一朵,血色的,没见过这种,像血一样的红。
“以前有这种红的荷花吗?”我问。
“有呀,就一朵,一直就是这样,因为这个,不少朋友都过来看。”老太太说。
看过荷花池,我爹让我回去,说有点事,一会儿自己回去。
我回去,对于我爹有这样的朋友,我也没有觉得什么奇怪的。
我回去,去堂口,张清秋在喝茶。
我说事情。
“血荷花,如果挖在下面,就会有骨头。”张清秋说。
“你知道血荷花?”我问。
“我分析的,你还是带仙家去看看。”张清秋说。
“我想明天让你陪着我去看看。”我说。
“我明天约了人。”张清秋上楼了。
对于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大事,还是小事。
老八晚上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园子,我说没空。
老八说,你过来,有一个人你应该很想见。
“什么人我都不想见。”我挂了电话。
沈宿星打电话过来,说他在园子。
“你出院了?”我问。
“没有,我偷着
跑出来的,没办法。”沈宿星说。
我过去了,在满林堂。
沈宿星坐在轮椅上,护工站在一边,老八坐在那儿。
“老八,你也太急了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