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轻轻竟然给我做了早餐,不怎么样,大概是第一次。
她说,做得不好,脸红。
一个女孩子脸红,到是不太多见。
李婳从来不脸红。
都说,脸红的女孩子多情,我不知道。
关于带马,我后来也了解了一些,带马共修,或者是学修,抢修,这些我也不在乎了,事情发生了,你还能怎么样呢?
第二天,林烟给我打电话,说出府铁拿了, 就要娶的。
我半天才说:“现在没空。”
我挂了电话,估计林烟能气冒烟。
我拿出府铁,当时也是想为难一下林黛,没想后面的事情。
我确实也是喜欢林烟。
我出去四处的走街,串胡同。
就林烟的事情,我真得慎重的考虑。
中午,我去项稞那儿,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的师父。
我问林烟的事情。
“你和林烟确实是有一段姻缘,但是时间不会太久,林烟会死掉,这就是你的命数。”项稞说。
“那不结婚呢?”
“命数,破不了。”项稞说。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找沈宿星,一个巫师,也许有办法,可是沈宿星说,这个没办法,因为我是出马弟子,如果是普通的人,也许可以。
“那我拖着不结婚,林烟不就没事了吗?”我问。
“命数让你
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沈宿星有点不耐烦。
我心想,你坑我,我还没坑你的,这回我不把你坑尿裤子算我没有本事。
我只是这让想,生气是生气,但是要做,也不一定就会做。
我去李婳那儿。
李婳给我炒菜,喝酒。
我问林烟的事情。
“这就是命,结就结吧!”这话听着,李婳似乎也无奈。
我也知道李婳的意思。
我沉默了,这不能改变,我要面对的是什么?我最清楚了。
我就是拖着,也许会有转机的。
张清秋走了,一直没露面儿。
周轻轻到是挺勤快的,把堂口收拾的非常干净,院子里也种上了花儿。
有一个看事的,先是探堂,就是来看看堂口,普通的人探堂就是过来看看,问问,看能力,准不准,也就是看个大概,凭着感觉,另一种就是懂堂口,进来看堂口,所立牌位,所供仙家什么的,这样的人,最烦人,不是全懂,半懂不懂的。
而这个来探堂的人,进来说探堂,我说喝茶,他摇头,让我直接带到堂口,这个人看了有几分钟,没有表情的出来,直接的就走了,你爷爷。
你当这是花园呢?逛一圈就走?
但是,这个人不简单,恐怕不是单纯的懂了。
我闭上眼睛想这个人的一举一
动,周轻轻叫我,让我喝茶。
“这个你小心。”周轻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什么意思?”我问。
我也奇怪,周轻轻认识这个人?
周轻轻说,这个人是石头村的一个捡石人。
石头村,后来我了解,原来是一个湖,经过变迁,胡消失了,最后形成了一个村子,全是石头,那里的石头并没有玉,但是石头切开后,有一些形成了漂亮的山水画儿。
“石头村有十几年没有人了吧?”我问。
周轻轻点头。
周轻轻说,这个人一直在石头村捡石头,一直没段过,现在也不时的会过去,这个似乎对出马的事情,有些了解。
更多的,就没有了,那么这个人要看什么事儿呢?
我只有等着。
在堂口喝茶,我琢磨着《相学》和《木匠》这两本书。
就《木匠》来说,确实是一本可怕的书,越琢磨是越可怕,他和《相学》又完全不同,《木匠》书中所说的诡异,有一些竟然是存在的。
第二天,那个男人来了,坐下,我泡上茶,让周轻轻上楼。
“我看点事儿,不知道你行吗?”这个男人问。
来问事的人,从来没有这样问的,不说有着恭敬心,就是不相信,也不会这样问的。
“看什么事儿?我也不是万能的。”
我说。
出马弟子,有不少把话说得太满,破了堂,没看事成事儿,仙家不高兴,也惹得失去信任,人是口口相传,这个可是要命的。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事不大不小的,赏钱不会少。”这个男人说。
“说事吧!”
这个男人有点磨叽。
“石头村的事情,我准备开发石头村,成为旅游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