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出来，李婳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快中午的时候，我们离开的，去园子，园子李婳的那个院子。

进去，萨拉坐在那儿喝茶。

我一愣，要走，李婳一把拉住了我。

萨拉笑了一下，没说话。

坐下，酒菜就上来了，还有林家的咸菜。

林家的咸菜能上桌子，就说明，李婳和林黛的关系一直是很好的。

“萨拉老师，能和你一起喝酒，是幸事儿。”李婳说。

李画竟然这样说话，看来有求于人的时候，不得不低三下四呀！

“李堂主，千万别叫我老师，我们就是朋友，我和南堂堂主在一起喝酒，你也是真给我脸。”这萨拉说话，针针出血。

李婳实际并不是南堂的堂主，她奶奶一直没有让她来主堂。

两个人聊天，李婳说借仙借兵马的事情。

“没问题，但是我有条件，我萨拉做事，就是谈条件，朋友是朋友。”萨拉说。

“您说。”

萨拉看了我一眼，说：“张晋如，到马堂挂马，我就这么一个要求。”

萨拉让我挂马，就是挂我的名号，挂马就是在马堂挂牌，写上我的名字，堂口。

这个作用，就是请仙，招兵买兵，有利。

李婳看我，我很难受，我就不想和满马搅上什

么事情，满马恶马，科马，马科，怎么叫有都有，满马分成13科，一科又分九科……

传说，有说分九科的，八科的，还有七科的，反正莫衷一是。

我点头同意了。

萨拉笑起来说：“干一杯。”

萨拉把酒干了，站起来说：“李堂主，明天九点，我会让人把名册送过去，我借你的仙家和兵马，都在册上，你同意后，给我一个电话，半夜十二点钟，全部到你堂口，你也准备迎仙接马，安立仙位。”

萨拉走了，办事到是痛快。

“谢谢你。”

“挂马没事吧？”我问。

“没事，就像一个人想抬高自己，找名人，说是自己的朋友，就是人脉的意思。”李婳说。

我也清楚，满马是恶马，拿我名字，骗仙坑兵的也有可能，但是已经是这样了。

萨拉玩得是真高明，这个高于出马弟子，低于萨满巫师的一个行当，确实是让人感觉到不安。

我回堂口，周轻轻说，有人来看事，我让这个人明天九点过来。

“我的事，以后别为我做主。”我说。

周轻轻点了一下头，进屋了。

张清秋从外面回来，坐下，喝茶。

我没有说李婳和萨拉借兵马的事情。

我感觉不太美好。

“那马堂建得真漂亮

。”我说。

张清秋说：“是不是也有想有一个？”

“当然了。”

“出马弟子的堂口不在大小，就像寺院一样，你建得大，也不一灵就灵验的，往往那些小庙小寺来得更灵验。”张清秋说。

“到也是，不过我挺喜欢那儿的。”

“那你就去跟满马混去。”张清秋说话刺人。

“你从蒙古回来，就这样，怎么回事？”我问。

“对了，明天晚上，到园子满林堂，别安排事儿。”张清秋上楼了。

张清秋明天有什么事情？

第二天，九点，一个人来了，周轻轻也出来了，给泡上茶，倒上，坐在一边听。

“您要看什么事情？”我问。

“坟冒青烟了。”这个人说。

我一愣，祖坟冒青烟，这是我们常说的，我特么还真就没见过，这当上出马弟子了，到是还遇到了。

我不明白，看周轻轻，她竟然低头。

“能带我去看看吗？”我问。

这个人犹豫了一下，点头。

我开车，周轻轻坐在副驾驶，我让她上后面去，看事的人坐在前面，给我指路。

山脚下，爬山，有半个小时，台阶一级一级的。

这台阶肯定是这家人修出来的。

半山腰，家族的墓地，分成三级，大理石建造，可见这家庭也

是有点实力的。

坟有几十个，按辈分，分出来的，三级。

最上面的一个大坟，这个男人站住了。

大坟是围了一圈的大理石，石头拱出来的坟头，很大。

“从石头缝隙中，冒出来青烟。”男人说。

我绕着坟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我看周轻轻，我一看她，她就低头。

“明天，九点，还是在这儿，你等我。”我说。

男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