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秋从外面回来,泡上茶。
“清秋,我问你点事儿。”我说。
张清秋看着我半天说:“遇到了麻烦事儿了?”
“黑白术士,怎么回事?”我问。
“噢,半死不活的人,这是林家养的人,走运势的人,不过都是二三百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还有没有,不知道?”张清秋说。
“林黛带一个黑白术士见我了。”我说。
“这个人什么样子?“张清秋问。
我说了,戴着黑白的面罩。
”假的,黑白术士根本就不戴面罩的,看着和普通的人一样,只是靠近后,会感觉到他身上有阴气十分的重,甚至让人感觉到发冷。”张清秋说。
我没有感觉到,那就是说,假的,但是也不敢肯定,林家就没有黑白术士。
通过种种的分析,不应该有,但是我得小心,保不齐的弄出点什么事儿来。
水湄的感应是不会错的,那么危险不是来由黑白术士。
那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非常的担心。
第二天,我找沈宿星。
他果然说了,我知道怎么打开阴铁门,但是不说。
这个沈宿星为了钱财,也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我问,那天我们过去,两排站着的人,有一个人是
非常危险的,他知道吗?
沈宿星说,林家如果真有有本事的人,还会让你去开那阴铁门吗?
“黑白术士是不是存在?”
“那不过是传说,早就没有了。”沈宿星说。
那么就现在的情况来说,那危险的人是谁?
沈宿星不知道。
李婳给我打电话,我接了,我到是要问问,那戴着黑白面罩的人是什么人?
又是园子,那我也得去。
茶楼,李婳在喝茶。
“找我什么事儿?”我问。
“你把林黛惹急了,你知道阴铁门怎么开,就谈条件,这样不好吧?”李婳竟然也是这样认为。
“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知道方法。”我说。
李婳看了我半天说,她相信我,真的假的,那是人心,不知道。
”我想问一下,黑白面罩的那个人是什么人?“我问。
李婳想了一下说:”林家阴阳术士。“
我不知道李婳想传达的是什么,南堂和林家是世交,自然比我情感深厚,这点我才意识到。
其实,我是一个不怎么开化的人。
”林家除了阴阳术士还有更厉害的人吗?“我问。
”不知道。“李婳说。
我看着李婳,把茶倒了,把茶杯扣在茶海上,我走了。
我
的意思是说,我们不能成为朋友了。
李婳应该是很痛苦的,一面是朋友,一面是世交,可是我也没有选择,我得到的消息如果是假的,随时就能要我命。
我走街,走胡同,走到了北堂那儿,我没有上去,我想,我应该和李迟迟保持着距离,让她自己坚强起来,这样下去,只是把李迟迟害了。
我走到河边坐下,很累。
我回堂口,天黑下来了。
我休息。
半夜,我听到有敲盆的动静,你爷爷。
我细听,还真就是。
我爬起来,从窗户往院子里看,吓得我激灵一下,那个黑白面罩的家伙,竟然在院子里敲盆。
我的汗都下来了,这个人我也不敢保证是不是真正的阴阳术士,我没有感觉到阴寒,但是也有可能是其它的情况。
我穿上衣服下去,我看着这个黑白面罩的人。
我坐下,点上烟。
“坐吧,大半夜的,别敲了,没有意思。”我说。
这个人想了半天,坐下了。
“你来干什么?”我问。
“找你问事。”
“你白天不来,半夜闹妖?”我说。
“我问事,阴铁门怎么打开?”这个人问。
“把你的破面罩摘下来是了,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阴
阳人,黑白术士,林家的黑白术士已经不存在了。”我说。
这个人沉默了半天:“祝你好运。”
他要走,我一下跳起来,一脚,这个人趴在地上。
“我的堂口,你说来就来,你就走就走吗?”我把门口的棒子拿起来。
这个人不动。
“把面罩摘下来。”我说。
张清秋出来了:“行了。”
这个人爬起来跑了。
“你心要定,修行是大静之修,你这样,根本就不成,你还有相在身。”张清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