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就是灾难。
陆教授是没办法。
怎么办?
我也在琢磨着。
下午两点了,犹依然没有到这个位置,我想,也许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绕道走了,不然早就应该过这个点了。
我发慌,往回走,去水库边上等着,从山上下来,这儿是最佳的入水之地。
季风给我打电话。
”张老师,水族人什么时候到?”季风直接问。
“我和陆教授在路上等着,接应呢!有一个问题,湖边有几个观察点?”我问。
“一个,还有一个不是我们的,助手已经发现了,我们派人过去了,消息传回来了,观察点的人已经撤走了。”季风说。
“会不会跟随着犹呢?”我问。
“我们的人已经在追了。”季风说。
如果这些人没有武器,犹是没有危险的。
我焦急的等着,陆教授说:“犹有感应,就没有问题的。”
这也是研究人员研究的一个问题,犹的感应可达五公里之远。
天黑下来了,我闻到了犹香,我发出一声叫,把陆教授吓一跳。
这是水湄教我的,犹的这种叫声是安全。
犹下山来了,族长走在前面,我站起来,迎过去。
“族长,这么久?遇到情况了?“
”有人跟着我们。“
”没事了,下
水,明天早晚我到岛上,现在这儿非常的安全。“我说。
”谢谢你。“
犹下水了,我心终于是放下了。
”走吧,我们喝酒去。“
我和陆教授去园子,季风打电话。
”我说犹入水了,保护一定要加强,犹说后面有人跟着。“
”我们的人,没追到,应该有五到六个人,跑掉了。“
”恐怕也有人盯上了犹,我想,应该是很专业的。”我是在提醒季风了。
“你在哪儿?”
我让季风到园子里来。
季风来了,坐下,我要红酒。
“不必,来点白的。”季风说。
“季博士,豪爽。”我说。
我希望她是一个豪爽的人。
聊天,我说到了对犹的研究,代替器官的事情,季风看了一眼陆教授说:“确实是,不过就是一个想法,具体的还没有一个数据。”
“那就要活体解剖,对吧?”我问。
季风沉默了一下说:“确实是这样,但是我们不会这样做的,如果犹重病,或者是死亡,愿意把尸体捐献出来,我们才能做研究。”
季风说得很漂亮,当然这是后话,结果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现在我就是告诉季风,我什么都知道,这样她就是有想法,也是想想,这段时间,我会想办法,让犹安全下来。
喝
完酒,我回去,水湄坐在院子里一直等我。
“没事了,回岛入水了,现在十分的安全。”我说。
水湄冲我笑了一睛,满眼的忧伤,犹里有她的父母,有她的姐妹。
张清秋出来,坐下喝茶。
“看样子很累。”张清秋说。
“对,水湄去休息吧!”
我让水湄去休息。
我说了事情,张清秋说:“你本身就不是你能管的事情,既然你要管,我给你一个建议,生相。”
“详细说。”
“生相,让研究所的人害怕,他们不敢乱来。”张清秋说的,我也明白了。
“必要的时候我会试的,不过这不是长久的办法。”
“没有其它的办法,犹换水域会出现问题的,那湖就算是没有大鱼,也有可能出现水不服,水中毒的反应,犹是本身来说,对水质的要求是很高的,他们在想办法,适应陆地的生活,如果能,慢慢的,经历几代人,就完全可以脱离了水里的生活。”张清秋说。
“嗯,讲得漂亮,我希望是这样。”我说。
“行了,你去休息。”
我休息,第二天九点多才起来,在院子里和水湄,张清秋吃过早饭,闲聊了一会儿,我说去岛上。
水湄跟着我去岛上。
岛上的设施又进行了改进,非常的不错,
每一个房间里有一个水池,引水库的水进来,还有一个公共的大水池,水都是水库的深层水。
看来季风是非常的用心。
水族人出现,两个,上岛,进房间,季风带着两个人,一个就是她的那个学生,也就是助手。
谈了三个多小时,水族人同意上岛,但是岛上不能有研究人员。
关于以后的事情看情况再说。
季风说建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