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事?”我坐下问。
“研究所的人一会儿过来,就这件事,你要从大义方面去想。”项稞说。
“他们确实是搞得让人无语了,水簇人对他们一点也不相信了,甚至对我也产生了质疑。”我说。
“就这件事,一会儿坐下来商量解决。”项稞说。
省里研究所来人了,三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是中心的主任,这主任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换,这让我感觉没有一点信任感。
这个主人行姓季,叫季风,动物学家,她刚回国,被调过来,接这个任务。
她曾经和动物学最高奖项获得者,迪肯勋章的获得者,工作四年,古脊椎动物学的研究。
季风介绍完,我感觉还有点靠谱。
季风已经是了解了全部的情况,也看了所有的资料。
“张老师,我的想法就是,你和水族人一个叫水湄的关系不错,和水族的族长也能说上话,我们和平共处……“季风说得有条有理的。
我听着,不急于表态,项稞是我师父,给了我很多的经验和教诲,我自然也是尊重的,他的建议我还是要考虑进去的。
季风讲完了,看项稞。
”先喝酒。“
这个季风找到项稞来找我,也是做了功课了,季风和项稞竟然是朋友,忘年之交的朋友。
喝酒,项稞和季风聊了一些其它的,无非是季风在国外的这几年生活。
我听着,也在琢磨着,季风让我帮她去找水族人谈,一个就是在那个湖里生活,一个就让他们迁回来,到水库生活。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也不知道,水族人是怎么想的。
季风突然说:”你是出马弟子,我在国外也遇到过,当然,他们不叫出马弟子,另一种叫法,有点意思。“
这是找话题拉近,这个季风看来不只是一个学者,就情商也算是不低。
”噢。“我没说其它的。
就这件事,其实也是太难办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水族的族长还能相信我吗?
我还是应了这件事情,两天和我和沈宿星去那个湖,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