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佟宝那儿。
我告诉佟宝,我要十块。
佟宝犹豫了一下,点头。
“东西我知道谁拿走的,但是我要知道在什么地方,就顶仙看事,这个十分的不好办,知道在什么地方,自己去拿。”我说。
“我知道,满马。”佟宝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更好,知道满马难弄了吧?”我说。
佟宝想了半天说:“那你千万小心。”
我点头。
回来的路上,我问沈宿星:“这佟宝是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佟家是傻子?我看你就是傻子,南堂不看,北堂不瞧,各堂不闻,你偏偏就顶上着。”沈宿星说。
“还有一件事,我就是知道了,移金在什么地方,那佟宝敢去拿?”我问。
“满马破了马,气没了,和普通人是一样的,至少是三个月,就算是恢复了,过去的事情,满马不准再找,这都是规矩的,各行有各行的规律,国家有国家的法律。”沈宿星说。
如果说这样,那破马,萨拉肯定是不会让破的,这可不是好事儿。
沈宿星的意思,我根本就做不到,让我不要去做,没明说。
我只是点头。
第二天,我给佟宝打电话,让到到堂口来。
我顶仙看事,张清秋告诉我,她就在二楼,有事叫她。
佟宝也是讲究人,十块金块摆在桌子上。
“不急的,不一定成。”我说。
“成不成的都拿着,因为你很厚实,是能当兄弟的人。”这佟宝的大气,
也正是佟家走到现在的原因。
我顶仙看来,点园香,上大纸,那园香的烟,是螺旋状的往上飘着,大纸烧成的灰,就在地面浮着,久久不散。
我顶仙家看事,仙家借弟子的马,修行。
仙家上身,弟子就是马,仙家的各种形态都在弟子的身上展现,这让弟子非常的不舒服,仙家修行,弟子赚钱,这是最初,后来,弟子也是在修行。
我顶灰仙看事。
有些麻烦,灰仙一直就是上窜下跳的,不就位,不应事儿。
这让我有些着急,出马弟子是仙家带着,出道弟子是带仙家,我得有耐心。
我一直劝着仙家,灰仙看来也是知道,这事是满马的事情,也是害怕折了修,我说折修算我折命,一修折命十年,仙家才眼报。
四十多分钟,出马弟子出马十几分钟,已经是累得受不了了,我要虚脱了,下马,佟宝把我扶回房间,喝糖水,缓了有十几分钟。
“佟哥,这事明天跟你说,知道在什么地方了。”我说。
“嗯,休息吧!”
佟宝走了,到底是一个斯文的人。
张清秋下来了:“怎么样?”
“不太好,一会儿说,我休息一会儿。”
我给园子的一个酒馆打电话,要了六个菜,还有酒。
二十分钟就送来了。
喝酒,我说:“萨拉移的金子就在堂口。”
张清秋一愣:”在什么地方?“
”院子的北角。“我说。
张清秋站起来,出去,我跟着出去,
我拿着铁锹,北角挖,果然就挖出来了。
我全部挖出来,正好二百块。
我看着张清秋。
“破了马,三个月和普通人一样,那三个月后呢?”张清秋考虑得长远。
我把金块搬到屋子里,多其它的地方弄多,把坑弄平了。
喝酒,我看着二百块金子,头都大。
”破马,你和萨拉就结了仇了,你怎么破的?“张清秋问我。
我说了,出马的过程,就是难了一些,时间长了一些,没有其它不对的地方。
”不对,灰仙在你的堂口,已经九百九十九年了,最后一年就成仙了,仙家不是真正的仙儿,再有一个就是真正的仙儿了,不可能,就这件事而言,没有成真正仙儿的仙家,不会得罪满马的,满马的修恶也是可怕的,有可能就折了修,一折百年……“张清秋说。
仙家在最后要成仙的修行中,是最难的,一年比一年难,最后十年,最辛苦。
”你修了九世,说白了,你也和他们是一样的,你不懂吗?“我问。
”你放屁,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实仙。“张清秋这是急了,口粗。
我不说话了,张清秋脸色难看,半天又说:”我迟早死在你手里,九世白修。“
我不说话了,不能再惹张清秋了。
就这件事,跟我师父非得让我当他徒弟,萨拉也是让我当她徒弟一样,应该是有原因的。
这一夜,我都没睡着,那二百块金子,摆在那儿,谁睡得着?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