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张清秋,她是我的实仙,九世之修,这些应该是懂的,但是有一些根本就不能点破的。
这一世一修,这也是修行,张清秋是不敢点破的,提醒是可以的。
张清秋走了,李婳过来,坐下。
“什么事?”李婳问。
我说好,下面绝地,不让我动手入棺,不让我动土。
“这个我真不懂,我得问问我奶奶。”李婳打电话。
李婳在一边打了有十多分钟,回来摇头,说:“她一会儿就得回去。”
我点头,在这儿陪了十二天了,也算是仁义了。
李婳走后,我坐在那儿喝啤酒,我的兄弟帮我在前面守灵,李迟迟身体不舒服,休息。
晚上九点多,我坐在我师父灵台上,总是觉得十分的诡异,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有风起来,这风刮得邪恶,先把大门刮开了,然后那边顺着墙根刮,把土都刮起来了。
然后入灵台,长明灯摇晃着,那么大的风,应该灭了,阴阳长明灯,没有灭……
我的兄弟都懵了,退到一边看着。
风走正堂,离走边,这是鬼行之线。
风过,一切安静下来。
我让我的兄弟们休息,我守灵。
半夜,李迟迟起来,给我弄了点吃的。
李迟迟坐在灵台边,伤心。
我坐在角落,喝啤酒。
明天会怎么样,我不清楚。
李
迟迟走过来,坐下。
“我感觉不对。”李迟迟说。
“没事的,有我在,天亮,那个人会来的,看看什么情况。”我说。
“嗯,你也小心点。”
李迟迟的内心是不安的,我师父有太多的事情没有交待。
快天亮的时候,我让李迟迟去休息。
我守在灵台。
我的兄弟们吃过早饭,守在一边。
我给我师父上完香,点了一根烟,摆在那儿,我也点上烟,抽完。
那给我师父的根烟,竟然一下立起来,吓我一哆嗦。
我盯着看,那烟烧得很快,一直烧完,烟灰还立着,弄得我直发毛。
怪事不断的出现。
九点多的时候,沈宿星打电话,说在门外。
我出去。
“你把后门打开,我要进一个空房间,我在要那儿看着。”沈宿星说。
“干爹,怎么了?“
“我担心你应付不了这个人。”沈宿星说。
我打开后门,沈宿星进来,我把他带进一个空的房间。
“不要让其它的人知道我在这儿。”
我出去,看了一眼李迟迟,呆呆的,走神。
看来事情不太美妙。
十点,开着的门,一个人站在那儿。
老太太,都发全白了,素衣,我看着,应该是这个人。
我慢慢的走过去。
“您是……”我这话出来,我愣住了,头发是全白了,可是脸竟然是十
八九岁的脸,我一哆嗦。
那身体可不是十八九岁女孩子的身体。
“我来送天书。”声音是老太太的声音。
李天书是我师父的名字。
“您请。”
我说话都哆嗦了。
这个人走到灵台前,瞬间,长明灯全熄。
我一哆嗦。
“立烟成绝呀!”
最奇怪的就是,那根烟的烟灰一直那样的立着。
老太太吹了一下,烟灰掉落了。
“入棺,今天下葬。”这个人说。
李迟迟问:“您是……”
这个得问呀!
“我来接北堂的,你是迟迟吧?”这个人问。
接北堂?李迟迟懵了,我也懵了。
“您到屋里坐。”我说。
进屋,泡上茶。
“我是天书喜欢的人,一直就是,几十年,我接北堂也是天书的意思,我只接七天,这七天之内,你们要离婚,迟迟回北堂,守堂三年不得出。”这个人说。
我和李迟迟都傻了。
”您多大?“我问。
“比你师父小三岁。”
我确定是老太太,但是这脸……
“可是我师父并没有交待。”我说。
老太太没说话,从包里拿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李迟迟拿起来看,看完给我。
我师父的笔记 ,交待了,这个老太太接北堂,李迟迟守堂三年,三年不开堂,入葬后,七天内,我和李迟迟必须离婚。
“这
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