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出来办法,怎么让这几个兄弟把心结解开,逃离钱武的心理诱导。
心理诱导,你很难定罪,没有证据。
这事还真就麻烦。
我回家,琢磨这件事情,头大,想不出来招儿。
第二天,我坐在堂口和张清秋说这件事情。
”这个就不太好办了,你得找钱武再聊聊,放他放弃。“张清秋说。
”那不可能。“我说。
我看着手机,一条新闻,吓我一哆嗦,是研究所,关于水族人的新闻,说研究所昨天凌晨一点,捕获一只活体水族人,有照片,我看着照片……
我的冷汗下来了,封了水城,水族人是出不来的。
那么关于田苗,似乎没有人再去提起这件事情,副所长也提到了正所长了。
田苗挺可悲的,这个时候,没有提,也没有人说去怎么救田苗。
那么这个活体是真的吗?
我看照片,水族人似乎像睡着了一样,躺在床上,会是上次死亡的四个水族人吗?
那么他们造这个假,应该是为了某种利益,如果是这样,我就不用理会。
我没有理会。
第二天,我找钱武,他阴着脸,不过礼貌还是没的失去,给我泡上茶。
“上学的时候,我们七兄弟,关系一直就非
常的好的……”我讲着上学时候的事情。
钱武没有打断我,一直在听着。
我讲完,钱武说:“是呀,你们关系好,我也知道,那个时候,我有的时候会替我哥去上课,你们谁都没有发现过。”
“那更好,那仓库里的事情,我不愿意提,可是还得提,那只是一个意外,真的。”我说。
“意外?我到不是这么认为。”钱武说。
“这个案子我问过了,就是一场意外。”我说。
“不是,我告诉你,那不是意外。”钱武说。
“为什么?”我问。
“你想找原因,你就去找,我不会说的,我喜欢看,你说那绳子勒到脖子上,一点一点的勒紧了,一直到死,会是什么感觉呢?”钱武笑起来,笑得吓人。
心理学家,著《六方》,我感觉后背发冷。
“打扰了。”
我离开钱武的家,出来,到河边坐着。
现在想说服钱武是不可能了,他是心理学家,和这样的人说话,本身就很累,你再想说服他,那是不可能的。
我给老五孔绍辉打电话,让他把他们叫到贵德街的一个酒馆。
晚上五点,看来只有从他们中间,来解决这件事情。
当年真的不是一个意外吗?
他们都来了,到
这个时候,他们真的害怕了,他们把这件事怪到我身上,也只是想找一个借口。
看来里面是真的有事情了。
坐下喝酒,我说了,关于绳子的事情。
他们摇头,不相信巫师可以做到这个,只是因为是鬼魂。
“不管是什么,当年的事情肯定是有问题的。”我说。
都沉默。
“这件事,谁干的,谁承认,不要拖累了其它的人,老二木雄已经死了。”我说。
他们还是不说话,我把老二木雄死时候的照片,给他们看了,他们都冒冷汗了。
依然没有人承认。
“老大,你说。”我看着老大高鹏。
这老大高鹏,就是一个熊蛋,平时就是吹吹呼呼的,到真格的,一准儿就完蛋,他是老大,就是比我们年纪大了一岁。
老大高鹏沉默。
老王孔绍辉当年,去仓库的时候,晚了,他们往外跑的时候,他去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后是炸着胆子进去,看到老四钱文吊在那儿,舌头也出来了,他吓疯了,跑了。
依然是没有人说,酒是没少喝,没有人说出当时发生了什么,这里面是有事情了。
我把酒杯摔了,走了。
我回去,张清秋坐在院子里喝茶。
“很恼火是不?可以顶
仙看事,让李婳再看,仙家能看到当年发生的事情。“张清秋说。
我还要找李婳,这事我在其中,虽然我没参与,但是我看不了自己的事情。
这事其实,不好看,修行得善,但是这种就是怨解,仙家也不愿意上马。
这事再求李婳,我也不好意思。
我想找我师父,可是一想到我师父,我脑袋就大,心也烦。
第二天,我坐在堂口发呆,李婳来了。
她说,张清秋给她打电话了。
”就这点事儿,还愁上了?“李婳说。
”修得得善,这怨恨的事情,弄不好,得不到修行,还要折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