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犹豫的。
“我自己来看事,是看不了,这事和我有关系,那么我的实仙呢?”我问。
“一样的,张清秋是你,你是张清秋,所以一样是看不了。”李婳说。
“我找要钱不要修的堂口来看。”我说。
“就这事,除了南堂,估计没有人给你看的。”李婳说。
我沉默了,就这件事来说,坑人呀!
可是我的如同手足的兄弟,我也是真着急。
喝过酒,李婳泡茶。
”再等一会儿,时辰到了看事,就水族人的事情,现在传得沸沸扬扬的,怎么回事?“李婳问我。
我说了,刚说完,水湄打来电话。
”死了四个水族人,那药又撒下来了,不过已经没用了,田医生在水城。“水湄说。
”我知道了,你回去。“我说。
水湄打电话要到岸边上来,我知道,那里已经是被人盯死了。
我心直突突,一个事,接着一个事儿的来,如果我不当这个出马弟子,也许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一天上班,下班,吃饭。
水族人真把田苗给弄走了,看来他们的智商也不低,这就是谈判的资本了。
”我出去打个电话。“我说。
我到外面打电话,给研究所的陆教授。
”不要再下药了,田苗在水族人手里,这件事,明天再谈,今
天我有重要的事情。“我说。
”好。“陆教授没有废话。
我进去坐下喝茶,我说是水族人的事情。
李婳也没有再多问,她聪明,看我也不愿意多说。
晚上九点,李婳换了衣服,开堂。
上的是元香,烧的是红纸,李婳也给我讲了,这种事,看的时候,怎么上香,怎么烧纸,请自己喜欢用的仙家,仙家也喜欢自己的,上马。
李婳请仙上马,摇头晃身子,是常仙,李婳也喜欢用常仙。
有十几分钟,李婳发出来”咝咝“的声音来,那是常仙的一种表仙,但是面目有些狰狞,可见事不好看。
仙家非常的不高兴,无修无果,对仙家没有什么获得,自然会不高兴,折腾仙家。
二十多分钟,停堂,李婳直摇头,仙家不下马,缠着李婳,仙家不高兴。
李婳突然就大吼一声,仙家才下马。
回到前院,坐着喝茶,李婳此刻的体温是低于正常体温的,她需要一个过程。
常仙的体温是随着环境的温度变化的,这个时候的温度二十六七度,人这个体温在这个温度,会感觉到恶心,头晕,不舒服。
只有常仙会有这种温度上的体现,其它的就没有了。
李婳缓过来,跟我说:”真不是一件好事,这个非常的难解,甚至说,
解不了。“
我听李婳说。
她提到了刘相的《相学》,绳子的出现,如同《相学》中的,移物,千里移物。
这个《相学》确实是写了,但是千里移物,何人能达到,我至少没看到过,刘相可以吗?不知道,刘相死了,无法再证明。
那绳子就是这样出现在,每一个人的家里的。
事情发生也是奇怪的,李婳说,他们六个人,死去的老六苏远航也在其中,在一个仓库,六个人玩绳子,把绳子挂到了仓库的钢架上,悠着玩,玩着玩着,就有人提出来,吊头玩,把绳子系在脖子上,看谁吊得久,三个人试过了,第四个人试,也就是老四钱文,套到脖子上,拉起来,悠着,突然,绳套锁死了,其它的人慌了,忙去帮忙,可是那绳子是越拉越死,老四钱文的舌头了来了……
五个人都跑了。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件事情。
“老四钱文聚会的时候,我见过了。”我说。
“以实体存在的人,极少,就老四钱文的存在,是有问题的,见一下这个人。”李婳说。
我点头,直接去找老四钱文。
老四钱文家在一个开放小区,我敲门,半天门打开,是老四钱文。
他要关门,我把门用脚顶住了。
李婳在后面看着。
“我想找你
聊聊。”
“太晚了,我不想聊。”老四钱文说。
李婳小声对我说:“他是弟弟,还是哥哥?”
李婳提醒我:“你叫钱武,是钱文的弟弟。“
”这事和你没关系。“钱武把我推出来,门关上了。
我和李婳出来。
”不是那种,这就没事了,但是把绳子给每一个人,不用开门,不用进去,这个……“李婳说。
我和李婳走着。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和《相学》有关系?”我问。
“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