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米,我发现不对了,站住了。
水下面是棺材,这是水葬,我当时就懵了,腿发软。
”没事。“这个男人说。
这种水葬我只是听说过,在南方有,但是北方还有,恐怕也是唯一的一个了。
我走得慢,来了,就进看。
下面非常的大,往前走,有二百米,宽有一百多米,应该是一个阴墓的数,下面的棺材大小不一,摆放看着是乱七八糟的,实际是那是绝对有讲究的。
二十多分钟,上去,我是一头的冷汗,我瞪了张清秋一眼,她肯定是清楚的。
回到前院,男人没多问,就问了一句,能看吗?
我看张清秋。
”明天给你信儿。“
我们离开,男人让另一个
人送我们回去的。
司机下车的时候,给我们拿了两千块钱的辛苦费,张清秋接过来的。
进屋,让保姆炒两个菜。
我问那是什么地方?
张清秋说,是水葬,东北唯一的一个水葬,有一千多年了。
我问,让我看什么?
张清秋说:“你没看出来问题就算了。”
实际上我看出来了。
当我下去的时候,我的冷汗就冒出来了。
水葬,在东北可以说是没有的,只有南方有。
但是出现了,我看下面的棺材,大的,小的,漆黑的,板红的,黑不是漆,是黑木料,板红是红木料,这种木料在长白山上,也是极少见到的,一千年一千棵树,只有一棵树是可以成材,硬如铁,水浸不腐,千年不烂。
我走一圈下来,我看到了,在这些摆放的棺材缝隙中,有一种东西在游动,长一米,黑如墨,就如墨水倒在水里一样,浸润的,在游着。
那东西真如墨一样,随形而变,说不上变化成什么样子。
我不想看这事。
张清秋看了我半天说:“这是大修。”
张清秋说完,回房间了。
这一夜我又是没睡好。
我总是梦到水湄杀害了,整个水库的水都变成了红色的。